雷瑟斯一吃痛,將瑞寶一扔,瑞寶要的就是這個,敏捷的往門的方向竄去,無奈門是關著的,隻能伸出被剪得圓圓的指甲抓門。知啦知啦的聲音讓雷瑟斯頭皮發麻。
走過去,毫不憐香惜玉得拎起瑞寶的後頸,舉到眼前不悅得看著它。
瑞寶依舊用他超級無敵萌的大眼睛望他,各種無辜。
雷瑟斯咬牙,“你個死肥貓,敢咬我!”
“啪。”
這是雷瑟斯被瑞寶貓爪一伸,刮了一記巴掌的聲音。=
=所幸瑞寶指甲都被蘇白剪了,雷瑟斯並沒有破相=
=
瑞寶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小雷怒了,拎著瑞寶的後頸就是一鬆。
“嘭!”
這聲重物落地的悶響,是瑞寶直直摔在地毯上的聲音=
=。
“喵嗚!”瑞寶大叫一聲,亂竄,在碰倒無數東西以後,鑽到一個角落裏,安靜了。
雷瑟斯看著瞬間雜亂的房間,氣又沒地方出,隻得暗咒一聲,開門出去,狠狠得甩上門。嘴裏念著:“什麼人養什麼貓。一路貨色!”
明明看上去都這麼無害!
想到蘇白的那句不是好人,雷瑟斯心裏一陣難言的煩躁。期間有服務員來問要不要整理房間,他隻扔下一句:“別去動,給我重新準備間房間。”
誰的貓鬧的,讓誰自己收拾去!
=
=小雷,您這是要保留犯罪現場麼……
雷瑟斯把一個喝醉了鬧事的客人扔出酒店的時候,才轉身卻撇到馬路對麵一個不陌生的人蹲在那兒靠著路燈,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
雷瑟斯眉心一跳,收回眼神,轉過頭直接踏進酒店。
才沒幾分鍾,他從酒店裏麵大步出來,也不顧馬路上呼嘯而過的車,直接走到馬路對麵。淩晨了,路上車不多,所以路上的車速都很快,幾次險險的擦邊球惹來車主大大聲咒罵。
原本已經半進入夢鄉的蘇白感到有人站在自己麵前,勉勉強強地撐起眼皮,抬頭看眼前的人。
啊。是雷克斯。
站在她麵前的雷瑟斯將劉海都往後梳,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一雙以往總藏在眼鏡和劉海背後的琥珀色眸子睨著她,雷克斯那張漂亮臉上露著淡淡的嘲諷。
忽而,抿著的唇一勾,手一伸把她從地上提起來:“你就在這從出來開始蹲到現在?”
因為蹲太長時間的蘇白腿早就麻到沒知覺了,被雷瑟斯一提起來就立馬抱住了身邊的路燈杆子,勉勉強強得撐著身子。
“喂喂。這路燈是你情人啊。抱這麼緊。”
“=
=。不是,我腳軟。”
雷瑟斯瞄了瞄蘇白還呈無知覺彎曲狀的腿,勾著一邊的唇角打趣:“喲,看到我都腳軟啦。這麼怕我,還敢壯著膽子說我不是好人,嗯?”
原來您老還記著這梗=
=。
蘇白囧了囧,知道雷瑟斯故意的,決定不解釋。
雷瑟斯抓著她的手臂就打算往自家酒店裏帶,動作粗魯,絲毫不見溫柔。一點也不像白天那個斯文紳士樣:“行了,就算你在這兒等到死,你爸現在也不會出來的。先和我回酒店。”
蘇白完全是被拖著的,蘇白淚了:“雷瑟斯同學,你能不能用扶的。”
“你還嫌?”
“你這樣扯著我,我根本動不了好吧。”
雷瑟斯換了個勉強可以稱得上“扶”的姿勢。
“雷瑟斯同學,你能不提這麼高,讓我腳落地行不=
=……”
“再吵,把你扔在馬路中央。”
“……”
倆人很不和諧的走進酒店,不遠處的一輛敞篷跑車上,亞克幾乎是立馬給端木冥撥去了電話,興奮之意不由得浮於言表:“端木,我終於等到了!”
“亞克……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端木冥明顯泛著困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我跟你講。我還找到一個人證。”明顯激動了的亞克,完全忽略掉端木冥的抱怨,“那個女生有點眼熟……讓我想想。啊!還記不記得以前來我們班發英語試卷的那個女生?”
“嗯?”端木冥的聲音稍稍清醒了一點,“你是說蘇白?”
“蘇白?誒?你認識?”
“不,好像東然比較熟吧。金名四應該更熟。”
“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定要在全班麵前拆穿雷瑟斯的虛偽!讓自大狂那個笨蛋看看自己身邊到底是什麼人。晚安端木。”還沒等端木冥回話,他就掛了電話,往一邊的副駕駛椅子上一甩,一踩油門。
原本安靜下來的馬路上,跑車特有的聲效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