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能快點不?我等的花兒都再次開花了!"問天邊看著窗外從高升的太陽,變為隻剩下一半的太陽餅,邊向著駕駛座的中年人發著牢騷。
"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我也不知道今天北二高竟然這麽塞,要是早知道了,你再怎麽堅持,我也不會走這條的。"中年人聽著乘客發出的牢騷,隻能無奈的回頭給了自己的乘客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解釋道。
"唉!每晚菊花開,不知何時殘!"突如其來的,問天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中年人隻感覺自己菊花一緊,神情略帶懼怕的看了問天一眼,而反應過來的問天趕緊朝著中年人解釋道:"我不搞基的!"卻不成想越描越黑,中年人的神情從略帶轉變為了驚懼。
"我說真的!"自然,這次的解釋也毫無建功,為了自己能平安到達芭樂高中,問天隻好把心一橫,說道:"搞基隻搞同齡人!"這句也許真有用,從中年人發出的ㄧ聲似鬆了口氣的氣息,便可知,他九成九是相信了,隻剩問天鬱悶的想到:"我的ㄧ世英名啊!就這麽沒了!"
"......"
"碰!隻見車身一陣碰撞,問天搖頭晃腦的問向中年駕駛:"這是......地震了?"中年駕駛隻是指了指後方,邊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問天朝著中年人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台黑色賓士車,緊貼著小黃的後罩門,也讓問天知道,原來剛才的天搖地動是這麽來的啊!
隻見中年駕駛下車後,後方賓士車裏也走下了數位黑衣人,看著人多勢眾的黑衣人眾,占理的中年駕駛,也絲毫不懼,手指著黑衣人最前麵的那位,一陣的痛罵:"好好的沒事開名車爆我菊(無誤)色的花朵幹什麽,你們是有病嗎?還是有病嗎?還是肥皂太多啊?"
看著中年駕駛罵人的問天,心中一陣的佩服,想道:"原來中年駕駛是深藏不露啊,不搞基搞車......!"
"怎麽!有意見不是!你害我們保險杆被撞歪了我都還沒找你算帳,現在怎麽?你還想跟我們求賠償是不是?"隻見帶頭的ㄧ臉的囂張,對著中年駕駛,挑著眉罵道,而中年駕駛也絲毫不懼,對著帶頭的,迎麵便嗆道:"喲~~~~~我還沒見過撞車的竟然比被撞的還占理的呢!各位同胞出來看啊,這些人無故撞了我吃飯的工具,現在竟然還強詞奪理,還要找我算帳!"中年駕駛也不笨,知道自己人單力薄,即使占理,也很難爭取在公平的地位上談條件,當即吆喝了起來,鼓動著四周同樣塞車的民眾,一起出來幫忙。
"閉嘴!誰敢出來湊熱鬧就是跟我們土龍幫過不去!"隻見領頭人一見勢頭不妙,趕緊的ㄧ聲大嚇,搬出了自己的靠山,而本來還想出來湊熱鬧的民眾,也趕緊的嗖得一聲閃回了自己的車內,擺明了不想灘上這渾水。
"土龍幫?這不是王亞瑟他父親,也就是土龍的幫派嗎!真是巧呢,想來,還坐在車內的那位青年就是王亞瑟了!"問天本來還不想管的,可是聽到了他們搬出土龍幫的名號,一時性起,拉開了車門,走到了中年駕駛身旁。
"原來是土龍幫幫眾啊!看你們一表人才的,真是無愧於你們的身分呢!"問天用自己認為最有禮貌的問候方式向著土龍幫眾說道。
"怎麽!你小子想要做什麽?想要為這位大叔出頭?切!還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好!"土龍幫眾那帶頭的,一臉欠扁的對著問天挑眉嘲諷道,而伴隨著的,是其餘幫眾的嘲笑聲,問天隻感覺自己氣海裏一股血業正在翻湧,腦袋上兩根九十度的青筋,控製不住的浮現,一根在左上,一根右上,中間隔著一公分,握了握雙拳,強壓著怒火,朝著帶頭的道:"土龍幫一向以義字當頭,你們這麽做,可是有損你們土龍幫的良好形象啊!"
"唉呦!小子,你這是在教訓我們怎麽做人?看來你真是活膩歪了是不!純粹找打呢這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一看對方有想動手的意圖,手癢的問天,朝著對麵擺明欠揍的土龍幫眾,略帶怒氣的說道。
"上!打斷他的雙腿,看他還怎麽囂張!"看到對麵還不服軟的問天,帶頭的土龍幫眾咬了咬牙,指著問天,就示意著土龍幫眾一起上。
"給我住手!嫌丟的人還不夠嗎!"隻見從土龍幫眾下來的那輛賓士車上,又走下了一人,一走下便是對著土龍幫眾一陣喝斥,而被怒斥的土龍幫眾,隻有唯唯諾諾的走到青年身旁,弱弱卻又整齊的喊了聲:"太子爺!"
"你就是土龍幫太子爺?"問天朝著王亞瑟,明知故問的問道,而王亞瑟臉色異樣的看著問天,回道:"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
"那你怎知道我是土龍幫太子爺!"王亞瑟一陣奇怪,看著問天,臉色透露出了一股疑惑,而問天此時心理則想著:"呃......什麽時候王亞瑟也這麽2了?先不說我早就知道他的身分,就說剛剛土龍幫眾就已經將你的身分全盤供出了啊!"雖然心裏想著,可是嘴上卻不會說什麽你犯2了的話,隻是指了指他的幫眾,嘴中輕輕的透露出幾個音階,而讀唇語隱約知道問天是要說:"他們講的!"的時候,王亞瑟才突然想起剛剛他們似乎有叫自己太子爺,王亞瑟隻感覺自己臉頰發燙,竟然因為一時疏忽,出了這麽大的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