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錦牽著我的手往外麵走去,掌心裏傳來的溫暖,我不自禁的朝他靠了靠,看不見握住我手的陸懷錦嘴角輕翹,進了大廳的前門就看見有兩位太監公公和幾名高大侍衛站在廳中間。
其中一人發現了我們的到來,趕緊和旁邊的那位年事已高的公公小聲嘀咕了下,那公公轉身忙看向我們這方向,他們一塊想我們行了一禮,“拜見王爺王妃。”
陸懷錦放開我的手,上前攙扶起他,“魏伯,我就知曉你會來,怎麼也不坐下休息。”魏伯笑的眼角的皺褶更加明顯了,聲音溫和而慈祥的開口,“聽見皇上宣你與王妃一同進宮,老奴等不及了就想先來瞧瞧新王妃與你。”說完就看向我這邊。
看見陸懷錦稱魏伯的公公很是慈祥,看樣子與陸懷錦關係一定很密切,我也甜甜的望著魏伯笑答著,“清歌在此謝謝魏伯特地來看望我了。”說著也是盈盈一拜,膝蓋還未彎下去就被一雙蒼勁有力的手扶住,“王妃,這可使不得,老奴是奴才受不起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我,我一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陸懷錦撈起我就在抱如懷中,“魏伯,你何必見外。”顯然這話中有話,隻是我不明白而已,魏伯搖了搖頭,“王爺,尊卑是做給人看的,這樣才不會亂了規矩,時候不早了,王爺王妃還是快快上車吧,屆時皇上必是等久了。”陸懷錦沒在說話,一行幾人往大門口走去。
“碎玉與青兒呢?她們不去嗎?”上了馬車之後,我沒看見她們兩人的身影,問著陸懷錦,“我沒讓她們去,進了宮會有人來侍候的,宮裏的規矩多,她們兩要在宮裏的話,青兒還好,可碎玉那性子等得罪了人,到時也連累你了。”
他總會把一切想的那麼的周到,馬車很是舒服,柔軟的墊子厚的感覺不到馬車的劇烈搖晃,睡眠本就不足,我混混沉沉的就倒在一旁睡去。
臉上傳來輕拍,拂開那討厭的手,準備繼續睡臉上有傳來輕拍伴隨著還有一陣輕笑,我有些不耐煩了,又是陸懷錦?除了他也沒什麼人會來吵我睡覺。
睜開眼準備罵他,“陸懷錦,你是不是要這麼壞····。”來人不是陸懷錦,而是一女子?眼前的女子長的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尖下巴柳葉眉墨玉眼,一身的宮裝穿在她身上顯得修長筆直,隻是臉色明顯的不好,我皺了皺眉,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這是哪裏?怎麼沒看見陸懷錦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看見自己身上衣服還是好好的今早穿上的淡黃色宮裝,許是我太關注自己了,宮裝麗人有些惱怒了,叫了這女子這麼久都不見起,現下起來了除了看了自己一眼就無視了自己,她在宮中何時受過這種氣,她向來都是光芒萬丈的。
上前就用手捏住已坐在床上的女子,我頓時覺得下頜一痛,緊了緊嘴唇,這女子看起秀氣怎麼這麼大力,“你是誰?怎麼在這裏?”我有些難受,你捏住我的下頜又要我說話,這麼痛我怎麼說,用手指了指她的手,示意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