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都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雲霄有望著我道,“這個遊戲是時候結束了。”話畢,就反手一掌想自己劈去,幽月慣性的向前一步,去阻止他,可是已來不及,雲霄一大口的鮮血吐出。
剛剛本就受過內傷,現下自己又用了幾成的內力,雲霄的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著血,我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角,他對自己居然也下的了手,對自己真殘忍啊。
雲霄似乎覺得這樣也快活了許多,嘴角含笑的閉上了眼,大理的吸血案,就如同塵埃般以這樣的場景落了幕,夕陽西下,為這樣的場景默默的打造了氣氛,山崖上一地的血跡橫流,那樣的詭秘妖冶,如同地獄開放的彼岸花,紅的觸目驚心。
彼岸花。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彼岸花,花開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相傳此花隻開於黃泉,是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
眼神瞟到躺在地上的紅衣女子,嘴角含笑,我突來的有些心慌,事情結束的太快了,感覺沒有那麼速度,雲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心自殺來結束這一切。明明覺得奇怪,卻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釋,來說明這一切的發生。
身後的幽月走上前來,用他特有的低啞聲說,“還不走嗎?有人來了。”我回過神,淡淡笑道,“謝謝你能來救我。”幽月哼聲道,“無巧不成書,本就是我把你牽扯到其中的,你也還是因為我才被抓的,說到底,這是我錯了,你不用謝我。”
我停頓,“就算是這樣,我也要感謝你來救我,我被抓,救與不救可是你自己的意願。”幽月難得的輕聲笑了,“不用謝,這是我應該的。”
幽月抱著我用輕功躍回我被關的地方,是個有些破舊的城隍廟,我開始也不知道,被帶出來,我才發現的,“在這裏城隍廟裏,廟中的城隍爺像,是道機關,你用力推開它就可以了。”
幽月依言跳上案桌上,用力推開,接著把我拉上去,走進石像裏麵,一條小暗道之後豁然開朗,裏麵就像個獨家的小院,我憑著記憶力,找到我和蘇雲、蘇裏一同被囚的房間。
掙脫開幽月的懷抱,推開房門,裏麵早已經人去樓空,我快步進去,急忙叫喚了幾聲,“蘇雲······。”跑到屏風後麵,“蘇裏······。”讓你去哪了,不會被雲霄帶走了吧?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如果是紅衣女子本人還有可能,雲霄的話,絕對不會的,她們對他可是沒有一點用的。
看著門外的幽月,“她們被你的人救走了?”幽月點點頭,我有些鬱悶,我覺得剛剛的帶路行徑,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你怎麼不早些說?”
“消息我也是剛剛收到,而且我也沒來過這裏。”他的話緩解了我的尷尬,我這才輕點頭,“不如把這裏燒了吧,這裏不知禍害了多少姑娘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