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幽月走的方向許久,哀歎出聲,這世事就是這麼的奇怪,這件事情看似解決了,在我看見幽月的神情看來,定是沒那麼簡單的了。
秋雨這時跑出來,我今晚上一直都沒見到她,忙喚住她,“怎麼了?秋雨。”秋雨適才看著我,“姑娘,莫不是你忘了,今天晚上公子要去幫那兩位姑娘,逼雙生蠱的啊。”
我這才想起,猛敲了一下腦袋,這記性啊,怎麼就忘了這茬?趕忙的扶著柔軟的毯子站起來,“我真的忘了,快去,快帶我去。”心裏有怨了幽月一聲,這家夥害我走神不說,還不提醒下我這件事。
快步走到她們今天被隔離開來,送到了方便逼蠱的院房門外,我與秋雨到了的時候,李奎正站在門口處,沒有什麼其他的外人在場。
秋雨知道我心急,替我問著李奎,“裏麵現在情形如何?公子怎麼樣了?”李奎看見我們,迅速走下台階,“還不知道。”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沒什麼表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他那鄙視的目光,李奎也知曉幾次見麵都有些尷尬,更何況自己還沒不屑她,現在自己的態度改觀了,不料人家可是懶的搭理他。
摸了摸後腦勺,“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公子和白胡子都進去有一會兒了。”我和秋雨倆沒理他的抱怨,我靜靜的站在門口處,等著幽月他們出來。
秋雨見我一直站著,怕對我身子不好,從一旁的屋裏,搬來一張凳子讓我坐著等。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月上中天,淡淡的月色像輕煙般,籠罩著整個院子,透出些許寂寥,讓人無端的有些傷感起來,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我已經快要放棄的世界,我原本就應該存在的世界。
都說明月寄相思,那麼明月是否真的能讓我遠方的親人、愛人、朋友們知道,我其實現在很好,隻是有些難過的想你們了,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我家的老太太,是不是還在守著電視,看到三更半夜還不放手,隔壁家的那花心羅卜,是不是有換了不同的女孩來刺激我,格子間的女人們,是不是依然在談論新出的化妝品了。
·······
“姑娘、姑娘·····。”冰涼的觸感,是我停止了我的思念,側過臉去,“怎麼了,出來了嗎?”秋雨臉色有些難看,擔憂的瞧著我,“姑娘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落起淚來,卻不自知?”
我順著秋雨的話,快速的抬起手腕去擦拭,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竟然流眼淚了,鼻尖越發的酸脹起來,急忙的低下頭,把酸澀的淚水逼進去,“沒事,隻是這月光太耀人眼了。”
秋雨若有所思的歎了口氣,李奎這時突然發聲,“公子他們出來了。”
我想門口看去,果然門被打開,幽月依舊帶著麵具出來,身後跟著白胡子老人,隻是白胡子老人不同於,白天的健朗,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看來是耗費了太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