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的任由他抓著我的手,到了大廳的時候,看見蘇裏早已坐在了飯桌旁,也許是經過了昨日的坦白,蘇裏臉色雖在麵對我的那一刻,有些尷尬,但是一下臉色恢複平常,不在看我。
也許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關係,飯桌上我們三人,都沒怎麼開口說話,蘇家土司大人不見了,越發的肯定起,在那祖訓上看到的那句話,這蘇雲是想來就是真正的蘇家當家人了。
正想著的時候,就聽見門外有人說,“小姐,門外有人求見。”這才注意到蘇雲雖然昨天已經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卻還是沒有換上男裝,很奇怪。
見我露出狐疑的表情,蘇雲不以為意,抬起頭朝外吩咐,“去回了他,就說老爺不在家,叫他們改日在來。”門外的奴仆,“是。”應聲退下。
蘇雲繼續吃著飯菜,那走後沒多久的奴仆,又再次的出現,“小姐,那人不願離去,現在已是在大廳等候了。”蘇雲不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那人可有說自己是誰?”
奴仆拱了拱身,“那人沒說,隻是帶著一白色的麵具遮臉,辨不清模樣。”蘇雲騰地站起來了,嘴角列出一絲冷笑,想不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揮了揮手招呼了下門外候著的奴仆,“如此就叫那人在大廳候著,我稍後就會來。”
蘇裏聽見了奴仆的描述,也是知曉來人是誰了,跟著放下筷子,“我也要去看看。”蘇雲頷首應允,三人這又放下手中的膳食,前往大廳走去。
果然大廳內端坐著的人是幽月,說實在的,不幽怨他是不可能的,想來幽月是知道些什麼內幕了,可是他卻還是讓我來了,不告訴我其中的不妥之處。
也許他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也許是想窺其冰山一角,挖掘更大的秘密,可是在這些的基礎上,我的安危他沒有負責到,要不是蘇雲本身沒這個想法,在昨天我就會被蘇裏,給莫須有的害死了。
冷冷的站在一旁,沒搭理幽月投過來的眼神,這廂蘇裏倒是積極的上前,很是天真可愛,“公子,今天怎麼想到要來這兒呀,你要是想要玩的話,我可以每天都去找你的嘛。”
幽月撇了撇唇角,“那倒不必,此次來我是準備告辭了,特地來這接她回去。”蘇雲麵色一寒,“感謝幽月公子特來辭行,隻是我想恩人姑娘是不會願意跟你們離開的了。”
“這是為何?”大廳內的場麵順勢因為蘇裏的這一句話,氣氛開始壓抑起來,蘇雲亦是一笑而道,“我希望恩人姑娘暫時留在這兒,並且恩人姑娘的身子,因為上次的劫難有些虧損,我蘇家雖稱不上豪門大派,可以在當地算的上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保證恩人姑健健康康的安全生出孩子。”
幽月麵色越發的不好起來,我開始迷惑,急急發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肚中的孩子怎麼了。”幽月快速接口,“別聽他胡說。”
蘇雲似帶著嘲弄的笑著,“你還不知道吧,因為上次的動靜,本就陰寒的體質,因為你的失血過多,又開始體虛身子的損耗快到了極限。你作為大人都比較容易開始受風寒了,更何況在肚中尚未成形的胎兒。”原來經過雲霄的那次,我的身體免疫係統出現了狀況,眼下對孩子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