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的跳下床,不顧自我的形象奔過去,“幽月,你這是怎麼了?”
幽月苦笑了下,身子有些羸弱,努力自行靠在了塌背上,“沒什麼,隻是被蘇雲封住了我的穴道。”還有······用藥封住了他的內力,還被······隻是他沒有把話說出來了。
我幽歎了口氣,看來我們被囚禁了,幽月安撫的朝我笑笑,胸口又是一陣熱浪翻滾,眼前世界都要顛倒,趕忙的穩住心神,自動的離遠點。
幽月眼神自發的暗淡,被月牙白麵具籠罩著的大半邊臉,被陷入了一片陰影中,我想要解釋,卻又無從開口,難道要告訴他說,“我感覺我一靠近你就胸口犯悶、惡心的想吐嗎?”
唯有沉默,直到鼻頭泛酸,打了個噴嚏,身子起了寒顫,才隱隱感覺到腳上傳來的陣陣涼意,原來剛才看見幽月太激動驚訝了,匆忙間忘記穿上鞋子了。
幽月撐著手向往床上下來,掙紮著起來了,想攔腰橫抱著我,卻全身無力的又躺倒在小塌上,我向來看慣了應姿颯爽的他,突如其來的脆弱,看的我心下警鈴大作。
顧不得胸口間翻湧的惡心,上前一把抱住他,“你沒事吧,你身子怎麼虛弱成這樣。”幽月的表情有些麻木,過了好一會,才恢複正常開口解釋道,“沒事,隻是突然被封住了穴道,前一段時間又輸了太多的真氣,身體微微有些吃不消而已。”
看著幽月隱晦莫測的深眸,才發現他眼中的我臉上閃現的憂慮,後知後覺的發現,因為幽月的無力,我上前相扶,我們的身體瞬間貼的密和。
我的臉瞬間燥熱了一下,想鬆開手,卻又怕他在我鬆手之際,落在不怎麼厚實的小塌上,一時之間,竟是讓周圍局麵尷尬曖昧起來,這一局促的反應,使得我內心的惡心感變淡了許多。
不待我去注意這期間的變化,幽月輕輕的伸手抱住我,因為懷孕的緣故略顯粗壯的腰,我神色不自然地掙了掙,幽月使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沒讓我掙脫,聲音沒有以往的粗啞低沉,帶著有些熟悉的磁性,像是大提琴般的吸引人。
抬起臉定定的注釋著幽月,忽然把手放在了幽月的臉龐,“我······我能揭開你的麵具看看嗎?”幽月心下有些緊張,不是不願意讓她看見,隻是怕她真的見到了她的真容的話,接下來的······
幽月抓住她心下的猶豫,麵上淡淡開口道,“可以,隻是見過我真麵目的人要麼已經是死人,要麼隻能是我的妻子。”我停下了手,輕輕放下來。
我喜歡幽月,可是我不能背叛懷錦,這樣的我,太肮髒了,尷尬曖昧的氣氛,也隨之這冷凝下來的人,消失的無影無終,我麵無表情的把抱住的幽月放在小塌上。
然後麵無波動的走到小床上,身後的幽月神色也是有些痛苦,麵具下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該死的,早知道一切就不應該這樣算計了,這一切計劃的周密安好,可是偏偏卻忘記把她計算進來,偏偏為了她而擾亂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