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至此,這引起的誤會,我也不好解釋什麼。
那天之後,紫月沒再出現,三天後,打開門時,門外站著的是位佩劍的男子,這次被派來的是個清秀的男子,一身的青衣,配上那算得上中等的相貌,倒是給人一片的爽朗。
對我很是客氣的抱了抱拳,“姑娘,我是代替紫月來的,我叫青衣。”
“青衣?果然人如其名,你好。”
青衣抱劍的身子一呆,笑了笑,“姑娘見笑了。”
撿了一處陰涼的地方躺下休息,青衣站在陽光下守著,我閉目準備休息下,門外傳來聲響。
猜想來人是陸壞錦,沒打算睜眼去看,輕易走過來喚了聲我,“姑娘,是李奎。”
這才緩緩睜開眼簾,“李奎,你這才記得來找我。”
李奎站在五米開外笑笑,有些被我看穿心思的尷尬,“沒······沒呢。”摸了摸鼻子,轉移了話題,“清歌,我來是想和你說件事。”
“哼”聲,“看來是重要的事了,否則你絕對不會出現在我麵前的,瞞我瞞的最久的可就是你了。”
“別生氣呀,清歌,我也不是故意的,開始見你以為你配不上公子,所以壓根兒沒打算提起這事,現在不是後悔了嗎,還把大皇子陸懷民的事,說露給你聽。”
這一說,想起第一次碰麵,他不屑的眼神,“你當初是聽不待見我的,還是你吧我抓回來的。”
李奎見自己越解釋越被我混淆的越亂,連忙打住這個話題,“得了,清歌,我知道錯了,別再逗我了,行不?我這是有正是要告訴你。”
“你說吧,我聽著。”青衣站在一旁,似是第一次看見李奎吃癟的模樣,有些悶騷的肚子笑開了。
李逵見此瞪了他一眼,“叫你來是保護姑娘的,可不是來看好戲的。”青衣無所謂的聳聳肩,“恩,我是看著姑娘。”這話說的意味深長,我也笑了笑。
青衣退到一旁,李奎這才說道,“清歌,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和我們一塊去晉安。”
去晉安?“那京都的瘟疫怎麼解決?陸懷民的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既然懷錦他沒有死,為什麼你們要設計他被大火燒死在宮殿。”
一片靜默,我緊緊盯著李奎的神色,李奎被看的發毛,索性閉上眼睛,不看我。
冷冷一笑,“你還打算蒙我?好,你既然當我是傻子般,那我也沒必要聽你說些什麼了,我不會隨你們去晉安的,我的血可以就那些被感染瘟疫的百姓,那我自己去京都吧,至於陸懷錦——。”
努力呼出一口氣,“既然他都騙了我,那麼我就當做我不知道他是誰吧,陸懷錦就當做死了吧。”
看著李奎倏地睜開雙目,“清歌姑娘,你不能這麼做啊,要是公子他清醒了知道你這麼做的話,會殺了我的。”
“這也不關我的事,他是幽月也好陸懷錦也罷,你們所有的人都在蒙我、欺騙我,我累了。”
轉身欲走,衣衫的長擺被拽住,“哎,清歌,我們都是在擔心你才可以隱瞞你······。”
“你們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的選擇,不要試圖以為我好的名義,替我做下決定,你們這是對我的不尊重。”
這下青衣聽的我這話忍不住點頭,“姑娘真乃奇女子也,這番話道出了我的心聲。”
李奎被我和青衣的話,聽的腦子一熱,“清歌算我怕了你了,你也知道我們原本打算的就是要去晉安,京都的瘟疫,我們暫時不能管,祁帝那邊會派人支援的,至於公子的事,公子一向神秘,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隻是在帶你回來的那次,知道公子是當今的三皇子陸懷錦,其他的一概不知。”
想不到這陸懷錦對說都瞞的嚴實,現在人又癡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知道他所有藏起來的秘密,不過等他清醒過來,我也會一一報複回來的。
“那好,就先說說瘟疫的事情。”現在這個比較緊急。
“京都的瘟疫,我也不事很清楚,隻是你不用擔心,陸懷民不是有蘇雲的血嗎,陸懷民他這計,不就是要托大自己的形象嗎?他定不會撒手不管這些百姓的。”
“是嗎?”聽著有些道理,但是覺得心裏就是不怎麼放心。
李奎見我麵上有些鬆懈,鄭重的點點頭,“是的,一定不會出現什麼事情的,你答應要去晉安的吧,那我們明天就動身前往。”
“這麼快?你們就是隻等我去了?”怎麼這麼急。
李奎解釋道,“清歌,你也不想想我們事打算在正月初五的時候動身的,現在已經初春了,我們浪費了多少時間在雲南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