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手上拿著的赫然然是一條蛇,說實話,我看見那軟軟的爬行動物我就感到害怕,緊緊的握住清歌的手,清歌這下也看出了,是一條稍大的巨蟒,清歌驚訝的連說了好幾個“你——你——你——。”才把話說完整,“你拿這麼大的東西來,是想幹什麼阿?”
阿雅神秘笑笑,“你們可別怕啊,它是我的寵物,名叫靈姬,等下他可是得起重要作用的呢。”
看著對麵閑庭漫步似的走過來的阿雅,臉上的笑容笑的我心底發麻,用沒抓住清歌的另一隻手,大力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很不滿。
想出聲拒絕,阿雅卻看向清歌說道,“你們不是答應好了嗎?現在想半途而廢,到時你們可是什麼也都會失去了。”
涼涼的話說出口,頓時心也跟著這句話涼了一半,猶疑的把視線環視了一圈,鎮靜的定了定有些害怕的心態,清歌緊了緊我的手心,“李舒,我答應阿雅說的話,我願意試一試,有希望總比放棄希望來的好。”
抿起唇角,看見一向怯弱的清歌都看開了,我也不好在僵持下去,點點答應。
見我似乎點頭應下來了,阿雅麵上更是閃過一喜,趕忙的開口吩咐,就怕我們反悔,“你們趕緊麵對麵盤腿屈膝坐在中間。”
趁著我們坐下的時間,阿雅把門反鎖好,然後扭頭繼續說道,“申明啊,我也隻是想試試這個禁術能不能能成功,所以萬一結果不盡人意,可不能怪我的啊。”
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阿雅手上抱著的蛇,寒著一張臉回道,“行了,別多說了,要試就趕緊的了。”
阿雅抱著手裏的蛇靠近我倆,“你們閉上眼睛,盡量集中心智,想著你們的歸處。”我想著遠在另一個時代還生死不明的陸懷錦,無論成敗與否一定要回去。
阿雅放下手裏的靈姬,在把蠟燭插在我們中間點燃,再退後幾步,“去吧,靈姬。”
而後,阿雅雙手合十,嘴裏開始念叨著咒語。
耳旁,想著阿雅的聲音,過了不久,空氣中似乎有磁力的出現,室內無風卻發絲淩亂飄舞起來,接著手背上一陣刺痛,是那條蛇咬的,肯定是的。
強忍住睜開眼的欲望,這時,阿雅已停下了念叨,平息了剛才詭異的磁場,感覺除了被那條叫靈姬的蛇咬的地方,稍稍火熱疼痛外,什麼感覺都沒有,微微睜開眼,看見對麵的清歌,和我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隻見對麵的的她,滿臉的汗珠,和我同樣被咬過的地方慢慢愈合,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清歌的魂魄在這昏暗的的房間內,開始呈現出一種透明的狀態。
在吃驚之餘,還有些奇怪,為什麼我沒有任何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暗自焦急的時候,自小腹突然傳來一股熱氣,來的其快,熱的人直反胃,頓時,就汗流浹背了。
手上的傷口也開始發燙,好不舒服,熱的喉間也呼吸不過來,怎麼這麼難受,受不住了,腦中一片混沌,白光一閃,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
睜開雙眼得時候,我依靠著一株桃樹坐著,已經開春了,涼涼的桃花開了滿樹,片片掉落在我的粉色紗裙上,場景很和諧。
“舒兒,你不是答應我,不會離開我了嗎?為什麼你要騙我?”還不待我反映怎麼回來了,就聽見陸懷錦居高臨下的質問著我。
是陸懷錦,原來我已經回來了,看見陸懷錦失望的眼神,忍不住靠著樹站起身來,輕喚了聲,“阿錦。”
花瓣幽幽落在他的發梢,親切的伸手幫他拿下來,手臂一緊,陸懷錦拉下我的手,“你騙了我,就一句解釋也沒有嗎?還要強裝作什麼也沒發生般嗎?”
解釋?見我還愣在原地,陸懷錦生氣的甩開我的手,“既如此,舒兒,我們還是分開一陣子吧,這些日子我累了,想要好好想想這事情。”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似乎都沒有完全理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看著他要離開,馬上拉住他的衣袖,“阿錦,別生我氣,聽我解釋。”
陸懷錦停下腳步,看了我一眼,見我似乎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搖了搖手,“罷,以後在談吧,我得走了。”說完抽回自己的衣袖,閃身走到的遠處。
心裏發酸的厲害,我辛辛苦苦的回來,結果不被理解,反倒被誤解,眼淚奪眶而出。“阿錦,不要走,不要離開。”
“醒醒、醒醒啊。”
“怎麼辦啊?叫不醒啊。”謝清歌搖了搖躺在床上的人,接著看著站在一旁觀察的阿雅,阿雅歎了口氣,“哎,她隻是陷了夢魘,你再叫叫她,估計她等下就會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