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了西月酒樓,店內聚集了許些百姓,小二忙的緩不過氣來,我和青衣倆人徑直的上了二樓,還是來的有點晚,樓上雖還
是有倆三張位置空著,隻是靠窗的那些好位置被人占的七七八八了,一陣失落湧上來,“青衣,我們看能不能和他們混著坐,坐在這
中間怎麼可能看的清楚,實在不行咱們回去算了。”
青衣見我表情不情願,哪裏是願意放棄,準備回家的樣子,四處看了看,目光鎖定在一處離西月湖比較近,且看的比較清晰的客
人那,“那我們過去坐在那邊去吧,不過,看一會,我們就得回去,太晚了會會擔心的。”
“恩,我也隻是好奇,如若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看的話,早點回去也是好的。”衝著輕易笑了笑,就拽著他的衣袖往那邊走去。
窗戶邊擠著三個少年,大約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來美女效應還是很有震撼力的,圍坐著的三個少年,似乎也在談論著以往才女
與花魁的比拚,一派的歡聲笑語。
麵對這我們的那個少年,首先看見我和青衣走過來,一愣,“敢問倆位這是?”
青衣禮貌的回道,“是這樣的,在下和舍妹一道來觀看這陸周才女一詩和花魁如如的比賽,亦欲與你們合桌共賞,望各位應允。
”
三個少年倒也很是大方的點頭,同意我們與他們一起,款款落坐,畢竟是客人,我大方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姓謝,叫謝清
歌,這位是我大哥,青衣。”
一一朝他們點頭,交談得知,這三位少年也不是本地人,是朔陽的公子哥兒,以前三人路過此地看過一出賽事,覺得精彩,所以
特地在這次相約下次再來。
稍稍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不遠處的西月湖,開始想起雷鳴般的鼓聲,“咚……咚……咚……”
陳徐道,“賽事要開始了。”
望向西月湖畔搭建的豪華台子,裏麵一片安靜,耐不住驚喜的問,“你們可知道首先出場表演的是哪位?”
目不轉睛的李洛,連頭的都沒回一下,“先出來的是一詩姑娘,因為上個月是她贏的了比賽的頭籌,所以今天是贏家先出賽。
”
贏家先出賽,還不待我想完,那邊就傳來悅耳的絲竹聲,孱孱的如流水般細膩的樂曲,鑽如人的耳朵裏,讓人不自覺的閉上雙眼
,用心去感受,“果然不錯,聽的人內心一片輕鬆自在,這是出自那一詩姑娘之手嗎?”
李洛神秘搖搖頭,頗自豪的說,“這還不是,這樂曲是屬於一詩姑娘專門讓人調教的樂師之手。”
瞧著李洛一臉沉醉的模樣,應該是才女一詩姑娘的鐵杆粉絲,突然樂聲調子一轉,李洛興奮的大叫道,“快看呐,出來了,出
來了。”
舞台的中央,一根彩色的絲帶飄出,緊跟著一個身穿粉紅色紗裙的少女,手拉扯著彩色的絲帶,優雅飛出,一個跳躍,穩穩的落
在了舞台上,原來這就是一詩姑娘,長的清秀動人,隻是比起清歌的樣貌來,我覺得遜了一籌,看來有才華的女子更吸引人些。
“一詩姑娘,我支持你,你一定穩奪今天的魁首。”李洛瘋狂的叫著,我嚇了一跳,看著文質彬彬的公子爺,怎麼也這麼的狂
熱。
陳徐和李岩趕緊拉著李洛,李岩則是責備的看了一眼李洛,“你要是在這樣,我就回去告訴舅姨娘,叫她來治你。”
李岩和李洛是遠親關係,倆人卻關係好的很,李洛特別怕他母親,一提起就煩躁,連忙坐好,陪笑道,“岩哥,別告訴她啊,
看見她我就煩著啊,我不鬧了便是。”
說完真的不在多說別的,癡迷的看著不遠處。
一詩姑娘特別的出場方式成功的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百姓一片的歡騰,有些人嚷著的嗓音,連我們這裏都聽的清晰。
暗自汗顏的同時,也忍不住揚眉看向湖中央,“咦,你看,這一詩姑娘怎麼了?”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我感覺的到中間舞台上的一詩才女,有些問題,那一詩姑娘表演的是一段舞蹈,隻是她飛舞盤旋的手勢有一
刻停頓,接著才繼續優雅輕靈的完成下一個動作。
李洛也發現的問題,心焦的說道,“可惡,你看那伴舞的舞娘,哪裏又舞娘的樣子,簡直就是故意給一詩難堪”
“啪”的一聲大力的揮向桌子,一臉的憤憤不平,不錯,那伴舞的舞娘,確實有莫大的問題,有意無意的半遮住一詩姑娘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