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舞台下方的時候,我徑直走上了舞台,把木牌交給他,下方的百姓紛紛私語道,“怎麼是個女子,看這跡象還是個懷了孕的婦人。”
另一聲音快速的接過話茬,“喲!還真是個懷孕的婦人,這看著漂亮的婦人,能有什麼才學啊,還真當所有女子都和這一詩和如如一樣滿腹才學啊,上去湊什麼熱鬧噢。”
“不會是眼紅這一詩和如如姑娘,所以跑出來獻醜的吧。”
“哈哈哈……”說話的人以為我沒聽見,殊不知道,這場地本就寬闊,聲音傳的遠,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分明,青衣要不是被冷靜沉穩的李岩拉住,早就上前揍他們了。
漸漸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多,心中冷笑一分,看來這倆人的形象是深入人心了。
一個要麵子爭強好鬥的一詩,一個是陰謀不明有幕後的如如,各自為政,卻又各自達到了相同的目的,好,很好,那我就讓你們這一關無論如何也過不了。
說來我也是突然有氣,本就鬱鬱幾日的幽怨,在此被無限放大,本來隻是湊湊熱鬧的,在聽見青衣提到大皇子的時候,腦中就如同火山要噴發一樣,一骨子熱氣,想要得到爆發,而宣泄點就是去得罪倆個頗有城府和目的女子。
心裏冷笑連連,麵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淡漠男子青風,神色冷冷一瞟在場的人群,人群中頓時氣壓一低,被青風的眼神威懾住,噤了聲。
這才開口道,“小女子承蒙上天不棄,有此眷顧,成為出題人,而不想引起各位的猜測,小女子必須 澄清一番,一,選出題人的規矩,大家應該也是知道的,是隨機抽取的,既是隨機抽取的,那麼何來小女子出風頭眼紅一說,其二就是,並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如一詩姑娘和如如姑娘,這麼愛展現自己。”
最後一句話,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好吧,我再次承認我是故意的,我被那話給刺激住了,所以我也刺激了在場的各位,以牙還牙,送給了所有人,其實有一部分的婦人女子是支持我的,因為一詩和如如的關係,導致許多男子都有瘋狂迷戀她們的趨勢,有家室的婦人,當然是憤恨,可也自知自己比不過她們,那些女子則是被一詩和如如擋去了許多光彩,嫉妒她們。
我說的這番話,等於說出了她們的心聲,紛紛給我投以鼓勵的掌聲支持我,我想到,這算不算所謂的知心姐姐。
抬眼看了一眼湖麵,天色早已漸漸入了黑,遠處的山巒,已然也沉入了黑色的天際之內,半彎的弦月在湛藍色的雲層中浮動,歎道,想不到這一觀賞,竟是入夜了。
收回目光,假裝看不到一眾的各種目光,進入正題道,
“各位,為了避免再次被誤會,所以小女子決定出三道考題來考大家心目中的才藝雙全的女子,若是二位其中一位贏了一場賽事的話,那都算贏,小女子變為今天所說的話道歉,若是她們倆人,三場賽事一場都沒有贏的話,那麼大家該怎麼做,我也不多去刁鑽為難,隻要大家記住我一句話便可,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惜眼前人。”
台下一陣安靜,李岩神色中,亮光閃過,緊緊的看著我,我對他微微一笑。
這場賽事看似無論怎樣,哪方麵都是我出虧,隻是他們不知,我看過的小說、電影、學過的知識,那都是他們都沒有見識過的高難度,我敢包她們不過。
後台上一詩和如如早就坐不住了,被人中傷,而且還撂下戰書,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待我把話說完,倆人盈盈出來,一臉的千嬌百媚,“如此,那一詩(如如)就接下姑娘的題目了,望姑娘莫讓我失望。”她們倆個看來是難得的和睦麵對抗外人的侵略者吧。
“如此,那我就說第一關的題目,在一則故事裏,一個農夫很會說謊話,而且說的謊話,讓人不得不去承認,以為皇帝不相信,所以派人親自把他帶到了皇宮,皇帝就說,‘我聽說你很會說謊話,那麼你得說一個謊話,如果我說承認了你說謊,那麼我就給你一錠金子,否則的話,我就殺了你。’農夫笑了,馬上就說‘我不止讓你讚同我的謊話,還會讓你不得不給我一錠金子。’果然,農夫說了一段話,皇帝不得不讓人給了他一錠金子,還派人把他安全的送回了家。”
這裏的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小故事,而且還是帶有問題性的,不由都在聽我說,猜測著那農夫說了什麼,我出的這道題,是屬於一種邏輯題,考的是人的思維能力,當時我自己都沒想出來,所以這些古人怎麼也是猜不出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