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就一頓數落聲入耳,見容真臉上擔心的很,馬上討好的笑著,“莫聽青衣亂說,我隻是想玩玩,解解心裏的煩悶。”
容真一聽,嘴角一抽,橫眉一豎,“玩玩,那好,回去你就給我說說怎麼個好玩法。”
這下無語了,瞪了一眼青衣,就知道給我添亂,容真假裝沒看見,低聲吩咐道,“青衣,你就安排人把他們送回去吧。”
正在這時,李岩突然的驚慌聲響起,“怎麼回事?陳徐!陳徐!”
白衣飄飄的榮真臉色一凝,青衣則是快速的趕往馬車裏麵,此時李洛已經下了馬車,李岩在馬車上托著暈倒的陳徐,“你先下去,我來看看他。”
青衣一手托住他的頭,一手把脈,眸色一深,連連退開數步,穩定了下麵部的表情,才開口,“不用擔心,他身體本就不太好,所以睡著了,你們先帶他回去,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李岩李洛沒去注意青衣的變化,點頭上了馬車,李岩上去時,突然轉頭,望向我,“你是當朝的三皇子妃李清歌?”
“恩。”
“原來如此,也隻有皇家子孫才配的上你這樣才情的女子。”話音很小,與其說是說給我聽的沒還不如說是給他自己聽,這般落寞的讚賞,聽著讓人覺得傷心,這李岩莫不是對我有意思吧,不可能,暗自覺得自己自戀了。
馬車漸行漸遠,容真生氣的拽了拽我的袖子,“你這般不聽話,虧我還費力幫你聯係了啊阿雅,咳咳……真是……”
心頭一鬆,阿雅!裂開嘴笑,“真的啊?那我們趕緊回去,要不然等下估計就看不了阿雅了。”
容真疑惑,忍住沒開口詢問,咳嗽了幾聲,“我研製好了這幾日的藥丸,見你還沒回來,就想趁著現在還沒上路,有空閑的時間,而且你最近心情也不好,不如讓你開心開心,可是!想不到這麼晚了你竟還不回來,要不是青衣讓人送消息回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順順容真的背,弱弱的語氣解釋,“沒有啦,這個事說來話長,回去看完阿雅,我一定好好解釋,我也哪敢欺騙你啊,你掐指一算,我什麼事不是都瞞不過您老的火眼不?”
今夜的容真沒有嬉皮笑臉,讓我感覺很陌生,難道真的是因為我擅自的主張,生起我的氣了?
還好青衣這時過來打圓場,“先回去說吧,她身體底子不好,有懷著小主子,這樣幹站著不太好。”
容真閉上眼點點頭,“上轎吧。”
順著視線看見燈火明亮的中間,竟然挺著一輛轎子,依言上了轎子,容真才放心的多咳了幾聲,“這反噬真是厲害,這麼久了,一動禁術,這身體就受不了,剛才你碰到那陳徐,他有什麼問題。”
青衣劃過擔憂,最後還是說道,“我剛才摸他的脈相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正想細探的時候,發現他沒有脈相了。”
這個陳徐一定有問題。
容真皺了皺眉,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也罷,回去再說,似乎今天出現了太多不正常的事情了。”
翻身上馬,趕上前麵走的平穩的轎子。
回來的時候太累了,這-一坐上轎子就閡眼休息了一下,轎身微微一顛簸,就驚醒來,看來是回府了,“啊!”真困啊,要不是晚上有急事,我真的是想直接躺著睡過去算了。
一進門,就趕忙的聯係了阿雅,阿雅聽容真說我出去了,趕緊把真的清歌叫出來,一起看我,三人對著鏡子說說笑笑,有種感覺,我們的長談,超脫了生死時空的概念,想起容真遭到的反噬,連忙問起阿雅的身體情況,阿雅依舊畫著濃厚的煙熏妝,撇了撇嘴“,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本來是想多學學古老的禁術,想不到最後遭到反噬,連普通的禁術都用不起了,唉。”
聽到阿雅如是說,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什麼!”
阿雅見我驚訝的表情,這才記起什麼,“那天送走你之後,我就一直咳血,昏過去之後,醒來想聯係你,卻發現我竟然沒有一點靈力可以發動禁術。”
被阿雅這樣一說,我更加不敢相信,一個不安的年頭出現在我的心裏,不自然的笑了下,“那你的靈姬呢?靈姬也沒有任何用處?”
阿雅聲音顯得落寞許多,“靈姬死了。”
我更加呆住,“死了?是不是我們逆天而行所以才多出了這麼多的意外。”
清歌見我們麵色都是沉重異常,用力的蹭了蹭阿雅腰間的手,阿雅睜著煙熏妝的大眼,望著清歌,清歌努著嘴巴,轉移話題道,“舒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舒亦昨天答應和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