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說句話,很感謝麵麵大大一路的支持,我很感動,每次都在憂傷自己的文,都快沒力氣繼續寫下去了,看見你的這麼多打賞,我一定要努力下去,完美收尾,謝謝各位愛我的人。)
“逃脫的哪個人,是秦如如吧。”雖是疑問確實肯定的語氣。
一詩挑眉不屑道,“喲!我說三皇子妃你不是很聰明嗎?那你就自己去想啊。”
青衣被她這挑釁的語氣氣到,快速閃身到她旁邊就給了她一腳,下了五分的力道,看來隻是想給她
一個教訓,一詩的武功本就比青衣的武功低一些,加上剛才沒注意,即使青衣隻用了五成的功力,還是
被擊中心口,吐出一大口鮮血。
紅豔豔的一攤血,映襯著地上暗綠的草,一片妖嬈,對青衣擺擺手,“不用打她,放她走吧。”
這話一出口,大夥們就不依了,“王妃,我們大夥蹲點蹲到這麼晚,你怎麼說放就放!”
“王妃,不要放,這放虎歸山的事,不能做啊。”
不解釋的看向青衣,青衣被我看著,隻好揮揮手,示意手下的暗衛站開,留出一條位置,一詩不
敢相信的看著我,我也隻是微笑,微笑是最讓人看不穿的一種情緒,完美的掩飾了心中的所有情緒。
一詩看不透我的情緒,撫著胸口,弱聲開口哼道,“你不要以為你放我回去,就可以順著我找
到什麼線索,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別做夢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你的三皇子妃吧,要不然
三皇子估計沒你的份了。”
後麵的暗衛聽到這話,都是一副忍不住要動手的衝動。
我當做 沒聽見她的話,冷聲道,“你還是快走吧,等一下我改變主意了,就不知道你還有不有
命在這挖苦我了。”
一詩愣住,不信我,似乎在想我為什麼設下陷阱,又突然間放人。
一詩輕動了下身體,見真的沒有人阻攔她,心口一鬆,說實在的,她被擒拿,還是很擔心會被他們
嚴刑逼供。
搖了搖頭,身形往屋簷上跳去,黑色的夜行衣一瞬間就消失不見,融入到一片暮色的黑暗裏,像
是怕被人跟蹤,身形掠的飛快,方向也是前往郊外的路線。
待再也看不見一詩的身影時,淡淡的開口,“這麼晚了,大家辛苦了,先散了吧。”
眾人站在這,都是在等待著我給大家一個說法的,卻不料,我隻是平淡的讓大家回去休息,想要開
口質問,青衣冷冷往人群中掃視了一圈,大夥馬上禁聲,紛紛消失在院子裏。
人全部散盡後,青衣巴巴的跟過來,“你為什麼放走她,不是說了今晚好戲上場嗎?我怎麼什麼
都沒感覺到?”
“別擔心,我今夜準備這麼多,就是打響了這場戲的開羅鼓,放走一詩,隻怕不是你們表麵上這
麼簡單的事。”
青衣一臉的迷茫,“突然發現女人聰明起來真可怕,竟是一些想不到的損招和陰謀。”
這話說的是誇我還是損我!
“是比不明白人心,走吧,回容真哪裏去。”
到了容真的屋裏,他已經穿上外衣,坐到那裏等著我了,見我平安的回來,放下心來,“聽他們說
,你把今夜抓到的一個女人給放了。”
容真揮手讓青衣他們先退下去。
“嗯,我就放了她一個人。”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不過。
容真一開始也不能理解這做法,現在聽我故意加重語氣說的這一句話。
笑開了,那一笑仿若天山的雪蓮,純潔的讓人移不開眼,看的入迷,“你放那女子獨自回去,不
是擺明的讓她出事。”
是啊,我這不是擺明讓她死,“容真,我這次回來是不是變得壞、變狠了。”
容真看著我的語氣,站起身走近我,“不用去自責,你是以前不在乎這個時代,所以你就比認同
這裏的生存之道,現在的你,是自願留下來,這是一個正常的過度,無需擔心更不用去擔心。”
“現在你做的很對,以前的你感覺太弱了,要不是他一心護著你,你也許到現在還不會知道他麵
對的重重壓力。”
“是吧,有一次我還責怪他不把人命當回事,現在想起來,誰也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時代太弱肉
強食了。”
“你知道就好,別去在意。明天我們繼續上路吧。”
蹙緊眉頭,“不要命了,你的身體要休息的,怎麼明天就啟程。”
“我沒事了,這反噬來得快去的也快,修不修養不重要,我們離京都還有一段時間的腳程,在耽擱
下去怕是時間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