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遇天石出現在晉安,那不是要趕緊送往大理?”聽到他這樣說,急色道。
“舒舒,你先別急,聽我說完。”陸懷錦攏了攏散亂落下得發絲,無意間得撩撥。弄得我口幹舌燥,慌亂得移開頭。
陸懷錦好笑得看著我,繼續說道,聲音故意壓低得許多,“這玉琉璃和遇天石必須分開安放,玉琉璃放在大理,遇天石就放在晉安。”
“我想大皇子最近不怎麼派人攔截我,應該是想做漁翁得利的事吧,明天約我去發現玉琉璃的千佛山,玉琉璃我已經讓他們帶去了了大理,遇天石已經在我了,看來我們的這一次是必須有個了結了。”
是啊,靠在陸懷錦的肩上,“把它們放在那裏,到底有什麼用?既然不是寶藏,那你爭奪它們的原因是什麼?”
靠在他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部的變化,耳邊傳來喉結上下滾動的聲音,之後陸懷錦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倆塊寶物千萬不能放在一起,否則天下大亂,分開安放的話,我想也許它們會消失也不一定。”
聽到他的答案,我有些期盼這是真的就好了,不會再有人,為了這世間的兩塊寶物而瘋狂。
起來的時候,外麵天氣很好,陽光普照,絲絲縷縷的光線,照的人暖洋洋的,撐了個懶腰,正好撞上陸懷錦端著水盆進來,看見我這動作,修長的身子呆了下,“起來啦,趕緊洗把臉,我們一會兒去千佛山吧。”
““好。”自己快速的穿好一身輕便的窄袖襦裙,方便走動。
本打算瞞著一起來的容真和陸懷淵的,可是走出門口,就看見倆個麵色一樣幽怨的臉,“錦錦!舒舒!你們這是要去哪?”容真生氣的問道。
陸懷淵清俊的臉頰似乎瘦了不少,看著我們的目光總透著一絲疲憊,心裏頭一緊,解釋道,“你們別激動,我們不告訴你們,隻是怕你們有危險。”
容真無語的撇開了頭,陸懷淵道,“如果怕有危險的話,我們還會來這裏嗎?二弟,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最值得相信的親人,你難道也要撇下我?”
陸懷錦反射性的搖頭,無奈歎息道,“是我的錯,既然如此,那我們一塊去吧。”
沒有帶多餘的人去。
我們四人一身輕便的上了馬,陸懷錦把接應的事宜都安排給了青衣,到時侯聯係。
到了千佛山,陸懷錦輕架熟路的上了山頂,大皇子優雅的坐在涼亭裏麵喝著茶,看著我們來了,站起身笑了,“三皇子這麼早就來了啊,喲,二皇子、容國師也來了啊。”
秦如如和一詩站在亭子的後麵,陸懷錦麵不改色的看著陸懷民虛偽的客套,我假裝沒看見他打的招呼,眼珠子四處轉溜了一番才看向他。
一詩和秦如如忍不住想要斥責,被大皇子製止了,“三皇子,這次我約你來,也不給你打哈哈,把它交出來,皇位讓你坐也不不可以。”
陸懷民怎麼突然這麼說?
“你的話,我從未相信過,當初皇後也是這樣對我娘說的吧,不喜歡皇上,隻是因為家族原因不得已,最後呢,設計那丫鬟上了龍床,還順利利用那丫鬟和你早已經生子的事逼走我娘,一路追殺,我怎麼可能相信,你們這對母子的話。”
原來這其中有這麼的多的不為人知!陸懷民聽了。笑意一收,“陸懷錦,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現在滿朝上下都是我們的人,隻要你一死,你安排的那假皇帝,我也可以直接解決掉,沒有玉璽你還真當我怕了你不成,別忘了,我是祁國的嫡長子,你就算再受寵愛,死了,誰還敢跟我搶!”
容真笑道,“哈哈,你還真不把祖廟的事想的簡單,那些都是一群老古板,隻認玉璽從不認人,哪怕天下五君他們也不會同意沒有玉璽的人當這天下的皇帝的。”
陸懷民剛才還自信慢慢的臉,馬上黑的可怕,一詩遞上的杯盞,給他捏了個粉碎。
“好!很好!來人啊,給我把這亂黨圍剿幹淨!”
四麵的草堆裏居然也埋伏了人,紛紛往涼亭裏衝,齜牙咧嘴的猙獰模樣,看著覺得恐怖,陸懷錦淡淡的笑了,精致的五官就著陽光,柔和而聖潔。
他很快的移動了一下旁邊石柱上的一個凸巢,“轟隆隆!”幾聲巨響,身子騰空一輕。
“啊!”
“啊……”
硝煙四起,密布的煙霧到處都是,看清楚的時候,我門幾人都已經在數十米開外,剛才紛紛湧上來的那些猙獰麵孔,都已經躺倒在地上,死的死,傷的傷,這是火藥,隻有火藥才有這麼大的威力。
涼亭裏麵的陸懷民等人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一瞬間局勢就來了個大逆轉,陸懷民的人都被火藥傷的差不多,陸懷民怒極反笑,“哈哈,三弟不愧是三弟,永遠都棋高一招。”
望這我們四人站的方向,陰測測的道,“這種結果,我也是知道的,”
“不過三弟,你要是想讓你們的小安安好好的話,最好是把東西給我放在該放的位置上!”
小安安,我的心口強烈的一跳,我的孩子!“緊張的看著陸懷民那邊,“你在胡說什麼!小安安怎麼可能在你這裏!你胡說!”
陸懷民再次哈哈笑了,“你看這是什麼?”陸懷民的手上放著一個小小的心形玉佩,是我特地讓玉器店老板給我做的,小安安真的在他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