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漓此時,為難地看著她。心想,如果你是真的昭陽,事情還有可挽回的餘地。倘若不是,就算再怎麼樣的示弱都無濟於事。他急於求證事實,於是右臂一攬,將昭陽抱入懷。手掌卻在她的肩上有意無意地摩挲著。
昭陽見狀,稍稍掙脫了蕭漓。在他一臉不解下,倒了一杯清酒,讓他喝下。
幾杯清酒下肚,又在昭陽柔滑的肌膚不斷觸碰下,蕭漓直覺有一股欲望滕然升起。他並沒有多做它想,隻當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昭陽再接再厲,說道,“王爺,今夜可否留在南苑,讓昭陽好好伺候你?”
蕭漓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點頭,他隻知道心底有一股熱氣在催促他盡快釋放。於是,他抱起了昭陽,走到屏風後,將她輕放在床上。而昭陽也順從的跪起身子,要為他脫去外衣。
蕭漓此時也麵紅耳赤,口舌幹燥,未等昭陽替他脫下衣服,他就將昭陽壓倒在床上。全身燥熱地撫摸著她的臉。昭陽則乖巧的附上雙唇。那樣的柔軟和濕涼,刺激著蕭漓的所有感官,身體一震,變得僵硬。
三下五除二,他扯掉了昭陽的衣服。隻聽得她一聲嬌喘,滾身臥在了床的內側。
就在此刻,蕭漓徹底的愣住了!
她的被潔白光滑,沒有刺青!她果然是假冒的!
這個感悟讓蕭漓心裏的熱火一下子變成了憤怒。他快速起身,穿好外衣。冷冷地看著床上盡顯媚態的昭陽。此刻,無論她如何的嬌態微嗔,看在他的眼裏,全然變成了虛偽和隱隱讓人惡心。
床上的昭陽察覺到了冷意,急忙轉身,看到了蕭漓那毫無掩飾的鄙夷和恨意。
“王爺?”她嚐試的喊了一聲。
“哼!大膽賤人,你究竟是何人,假冒昭陽郡主混入王府,意欲何為?”
“王爺!你冤枉我了。我就是昭陽郡主啊!”她急切的說道。
“昭陽?你當本王瞎了嗎?你的背上根本就沒有印記!”
“我...”
“從實招來,你到底是誰,潛伏在本王身邊,有什麼目的?”蕭漓滿眼通紅的大聲喝道。他漸漸地感覺到身體的反應有些異樣。
聽了他的話,看著他的反應,昭陽卻變得從容起來。她端坐了起來,慢慢地穿回輕裳,輕笑出聲,“嗬嗬...敢問王爺,你娶的是誰家的女兒?”
蕭漓被她的問話攪得毫無頭緒,感到有些意外,卻仍然說,“本王娶的是昭陽郡主,是已故王瑞慶將軍的女兒。”
“是啊。我就是王瑞慶將軍的女兒啊!王爺為何冤枉我是假冒的呢?”
“你是王將軍的女兒?”蕭漓的心裏不免嘀咕。難道說,母後所說的當年死去的那名女嬰,並沒有真的死了,而是被某個人給救走了,或者劫走了。
昭陽正在為自己的話給蕭漓造成的錯覺隱隱得意的時候。卻見他忽然目光淩烈,用很重的手勁緊緊的抓著她。
“說,你是不是對本王下藥了?”就在他剛要理清頭緒的時候,他猛地察覺到自己身體的那團欲火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憤怒而消失,反應越發嚴重。他意識到了,他被下藥了。這個人就是昭陽!
昭陽完全不去理會蕭漓緊抓著她的手。反倒越發靠近他。陣陣香氣,引得蕭漓一陣激蕩。她一手撫上蕭漓因為藥性而通紅的臉,說道,“我與她都是父親的女兒。隻是她的身份比我高出一等,是皇上親封的郡主。這點,就是王爺所在意的嗎?”
“你給我滾開!”蕭漓用力甩開了她的手。隨即運功想要將藥性逼出去。
“王爺,我好生勸你不要這樣做。因為這是徒勞無功的。喝過合歡酒的人,除了與人交合,別無他法。隻是你越是用內力想要將它逼出,它的藥性就會越快的散到全身。”昭陽得意的說著。“何苦如此難為自己,讓我來伺候你,不好嗎?”
“你給本王住嘴!”蕭漓感覺到,自己越是運功,全身的燥熱就越嚴重。或許就像她所說,這樣反而讓藥性來得更快。“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本王拿下!”他突然喊道。
煞那間,從屋外闖進了兩個侍衛,其中一人是衛峰,另一個叫王麟。
“把她給我拿下!”蕭漓指著‘昭陽’,狠狠的說。
見勢,衛峰立刻挑起劍,向昭陽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