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說快速拉近感情的人是有所企圖的,你的企圖就是想知道我媽媽的事!”男孩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讓畫眉好一陣難堪。
“過來,機靈的小家夥,讓刀把叔叔教教你擒拿。”刀把招呼著說。
男孩笑著走過來,臨近的時候胯下起飛步,一下子將刀把給絆倒在地。
“爸爸說不能輕敵。也不能相信任何人,刀把叔叔你犯了兩個錯誤,不過還是承讓啦。”男孩又去鼓秋複印機去了,坐在上麵印了幾張自己的屁股……
畫眉看著地上摔倒揉著屁股的刀把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下他們算是半斤八兩了。
車上,河木坐在副駕上。QQ小綠車一路喀嚓喀嚓,時不時的發出異響。
“你在實驗室的時候怎麼了?別跟我說一切正常。”契認真的問道。
“真的沒什麼,隻是一點臨時性休克。”河木說道。
“你說謊的本事可不像驗屍的本事那樣高。我看過你的病例,沒有低血糖低血壓貧血等任何導致你休克的原因。”契說。
“你看,到了。”河木轉移話題。有些事,她不能告訴他。
兩人觀察了一下,這回遷樓的小區蓋的還算是過得去。走進花園小區,大部分已經入住了,還有小部分掛著出售出租等牌子。
走近六棟201,契敲門,一會功夫,一個慵懶的女子穿著睡衣打開了門,她三十多歲的模樣,頭發染了黃色,卷卷的,像頂著很多稻草一樣,指甲塗了大紅色,還有幾個掉色了,五根手指上三個戴著足金的戒指,而且還不小。
“這是劉慶家麼?”契問。
“是啊,怎麼了?”女子警覺的看了看來客。
“我們是警局的。”契出示了證件。
“警局的?劉慶犯法了?”女子橫生怒氣,儼然一副要拿起掃把教訓一頓劉慶的模樣。
“不,他死了。”契說。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警官。”女子笑著說道,她以為那是玩笑,可看著兩人的臉色,沒有一絲的笑意,隻有嚴肅,她仿佛被重重的一擊。
……
良久,才緩和過來,女子坐在沙發上一邊用紙巾抹著淚一邊哭訴著:“我怎麼命這麼苦,還沒等嫁過來人一下子就沒了。我倆在一起兩年多了,我在小區的美發店上班。”
女子一時間光顧著哭了。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聲嘶力竭。
“節哀吧。女士。劉慶平時有什麼仇人麼,或者得罪過誰?或者最近有沒有不開心的事,異常反應?”契問道。
女子回想了一下:“我想起來了,他有一晚說過要有新工作了,幹活少工資高,但我問具體是啥他又神神秘秘的不肯說。他那天很高興。昨天他下班後說直接麵試去了,一夜沒回來,我以為直接幹上了呢。”
“關於新工作和新雇主的事你有什麼了解?”契問。
“我連是啥都不知道。”女子搖頭。
“昨天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你在哪?”契問。毒藥殺人,女人也可能是凶手。
“在美發店,那時候客人正多,同事可以作證。你不會覺得我殺了親夫吧。”女子不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