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不也要死要活的看著歐巴流口水麼,不過是又瘦又白的奶油小生,手無縛雞之力,真不理解。”刀把立刻反駁。
“咱們組就我和河木法醫是女的,你看我倆什麼時候像你說的那樣了?還歐巴,我看你欠揍。”畫眉說。
“噢,我看我那些妹妹都那樣。那你喜歡我這樣的肌肉形的麼?”刀把連忙為自己爭取機會。
“我不喜歡所有愛吃煎餅果子的男人!”畫眉說,“瞧你說話就一股煎餅果子味。我喜歡吃提拉米蘇的男人,優雅。”
“優雅那都是表象,哪有咱這樣的接地氣,實在啊。”刀把說。
“你再不閉嘴,我讓你手機天天欠費。”畫眉說完拿出平板搗鼓幾下。刀把可知道她的厲害,哪敢囂張啊,乖乖聽話。這出個外勤啊,還得聽她的!忒難受了!還是探長聰明,跟河木法醫搭檔,人家溫柔不強勢,多金貴的品德啊。
這時候,小柔一股怒氣尚未消除,著急找個熟識的醫生,一下子在走廊裏和刀把撞上了!
“姑娘,你著急看哪科,我興許能幫個小忙。”刀把一看趕巧了,那得抓住這個天賜良機啊,好歹要到人家電話。
“你這樣的臭魚爛蝦也想和我搭訕?回去照照鏡子,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小柔的氣全撒到刀把身上了。然後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走過去了,隻聽得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
畫眉捂嘴偷笑刀把,狐狸沒抓到,惹了一身騷。
“次,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強勢啊!”刀把這下反應過來了。
畫眉見刀把受窩囊氣,心裏打算整整這個女子,看那一步包臀裙,充滿風塵感,畫眉對她沒有好印象,至少讓她手機月月欠費。
於是領著刀把悄悄跟著小柔,最後發現小柔去了神經科。這位神經科醫生姓盧,年紀頗大,六十出頭,禿頂,戴著金絲邊的眼鏡,是退休後醫院又返聘的醫生,每周隻出診兩個上午,今天小柔運氣好,趕上了。
正好此刻沒有病人,小柔熟人般的進去了,畫眉和刀把在透過門縫瞧著。
“盧醫生。”小柔溫柔的聲音傳過來,不時的眨著睫毛,剛才和刀把說話的強勢全然消退,隻剩下無止無盡的溫柔軟妹風了。
“小柔,你好!”盧醫生推了推金絲眼鏡,眼中充滿驚喜,“來,我給你把把脈。”
門外的刀把納悶的想,神經科的怎麼也學起中醫把脈這套呢?繼續往裏麵看下去才看出門道。
隻見小柔的纖纖手腕指在盧醫生的手下摩挲著……
這哪是把脈,簡直是親人拉家常的肢體語言。
“盧醫生啊,聽說你們醫院有個叫和和的女護士,前幾個月傍上個金主,辭職了?”小柔說。
“你說和和啊,隻知道辭職了,原來是找到金主了,不對啊,她相貌平平,又沒有什麼特別討人喜歡的地方,就是一個路人甲,怎麼可能?要說你這模樣還差不多。”盧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