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就沒來麼?”契說。
“這,這一定在某個客戶那耽擱了,他一向守時,絕不是誠心怠慢各位。還請多多包涵。”經理說。
“我們不是他的客戶,我們是警局的,騰園已經遇害身亡。”契亮出身份。
“什麼?”經理聽後正在斟茶的滾燙茶水倒在了手上。這個消息實在太錯愕了。
“不,不會搞錯吧?騰園他為人謙和,而且是個工作狂,單身,都沒有結仇的機會,怎麼會有人對這樣的人下手呢……”經曆還在震驚當中。
“三胖都把大胖給幹掉了,還能有什麼不會發生的呢?這正是我們需要知道的,麻煩你把騰園所有的材料還有他所有的客戶材料給我一份,包括沒有談成合作的。”契說。
一會功夫,經理就拿來了。厚厚的一大摞材料足以看出騰園的敬業心。
“公司裏誰最了解他?”契問。
“算是我吧,我們是同年入公司的,他擅長設計,我擅長管理,提升也是同年。”經理說道。
“你能想到有什麼人會殺他麼?比如同事間的競爭,昔日仇人?他有沒有無意中提起過。”契問。
“同事間的競爭談不上,因為設計這東西到了一定階段拚的就是天賦了,整個公司的半邊天都是騰園撐起來的,其他設計師的靈感都趕不上他的十分之一,就這麼死了,真是太委屈了……”經理很悲傷。
騰園死了,公司的效益恐怕要直線下降了。
故人已去的感覺並不好受。總有一種荒涼感,侵蝕著你的內心。讓人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有什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契說。
“對了,他曾經離婚了。聽他提過一次,具體的就太清楚了。”經理說道。
“謝謝你的配合。”
河木和契到了死者辦公室,檢查一番,這才離去。
河木和契離開了的藍天集團。
“他辦公室很整潔,做設計的多少都有點強迫症,桌麵上沒有任何人的相片,顯示不出結婚,不過他左手無名指上卻有戒指的痕跡。”河木說完撥打畫眉電話。免提。
“你查一下騰園的前妻身份。”
“最簡單的做法是黑進民政局,而不是拿著公文跑一趟。”畫眉說。
“這是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契說道。
“別掛電話,稍等,稍等。”
“前妻馬麗麗,比騰園小八歲,兩人結婚一年後離婚,官方記載原因是性格不合。離婚後,騰園淨身出戶。房產汽車都留給了馬麗麗。馬麗麗的工作,呃,寫的是自由職業。我把地址發給你們。”畫眉說。
“畫眉,你和刀把去一趟騰園公寓,那裏必然有他的電腦。把裏麵的東西都給我挖出來。”契說。
“讓釘子去碼頭繼續盯著,他心細。”契吩咐。
大家各自行動。
釘子在碼頭沒有發現異常。畫眉和刀把在騰園公寓,家裏一切整齊,隻是工作用的筆記本被拿走了,而家裏隻有騰園一個人的指紋,毫無入侵痕跡。
河木和契去了馬麗麗家,她不在家,鄰居說看到她在附近的美容院做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