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麗哭了……哭的悲痛欲絕,這是這女人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悲傷。
“你怎麼認識的白少?”契問。
“以前跟著金爺混的時候見過幾麵。”馬麗麗說。
“你什麼時候離開遊船的?”契問。
“我玩了一會,大姨媽忽然來了,不到十一點就走了。和另一個姑娘乘著小快艇走的。”馬麗麗說。
“參加patry的都有哪些人?”契問。
“我不認識,看樣子都和白少挺熟的,是他的朋友們吧,有男有女,好像都是自由職業,也有不少富二代,像他一樣的那種。”馬麗麗說。
……
契和釘子,刀把一起來到港口,卻沒有看到河木在這裏。
“糟糕!她一定是先去遊船了!”契很懊悔自己不該讓她冒險。
……
當時,契離開後,河木一個人去了遊船停泊的地方,船上不像有人的樣子,一處不起眼的血跡吸引了她的注意,就在遊船桅杆一處不顯眼的地方,河木想上前取樣,沒想到,一個男子懶洋洋的站在甲板上,隻穿著一條椰子樹的短褲。
“大清早就有美女送上門,真是好事啊!”這人正是白少。
接著,白少把船艙裏睡覺的哥幾個叫出來,都用色迷迷的眼光審視著河木。
河木心知不好。
必須鼓起勇氣,做出不尋常的事情,震懾住對方,反正血樣已經取了。
這時候,河木上前,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白少的臉頰上!
“你還有臉在這睡覺!昨晚玩的還不夠嗨啊!老爺子找不到你都要急死了,又犯病了,快走,跟我去醫院,當心遺囑被篡改,沒你的份!看你以後吃喝拉撒的錢上哪去坑!”河木一副禦姐氣派將白少徹底鎮住了!
犯病,遺囑這樣的關鍵詞在他腦海中盤旋,那可是後半生啊,何況自己剛幫爸爸完成一件大事,好歹去邀功啊,誰讓爸爸一直說自己沒出息,其實自己也在為家族默默做事啊,隻是方式不同,哪顧得上河木是誰啊……恨不得直接飛到醫院去。
說著就坐上了河木的車,河木飛快離去。
“這不是去醫院的路?”白少忽然反應過來了,這時候警笛想起,契和刀把的車已經將他包圍了。
“是的,富二代,你被捕了,因涉嫌殺人而被捕。”河木說。
“你是警察?”白少問。
“不,我是法醫。”河木說。
刀把狠狠的給白少扣上手銬。
“你勾結利用馬麗麗把騰園引誘到你的遊船上,趁亂殺了他。你以為家族企業除去競爭對手,可你父親是個正值的人,他會以你為恥的。你這是自毀前途。當然,你壓根就是個沒有前途的人。”刀把狠狠的將他的頭磕在警車上。
“我沒有殺人,昨晚我一整晚都和哥們在party上,他們都能作證,睡到現在還沒醒。”白少爭辯。
“我也沒有說騰園是昨晚死的啊。”刀把更加肯定的了。
“我的律師會來的。”白少說。
“我已經在你船上取得血樣,如果猜測不錯,他們將吻合騰園的DNA。你的律師有的忙了,建議你多請幾個。”河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