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了袖口,在裏麵檢查到半個指紋,和亞曆山大的相符。”河木說道。
“太好了!”契很高興,“釘子和刀把一直暗中監視亞曆山大和白董事。”
“可惜,他們已知的手機中通話記錄都是正常的,沒有異常來電,所有的來電和電郵我都監視過,亞曆山大除了騎行俱樂部就是和病人的溝通,似乎沒有其他私生活,白董事幾乎沒有私生活,除了吃飯睡覺全都是工作。”畫眉說。
契和河木去了亞曆山大的公寓,他正在看電視上的騎行比賽呢,一邊喝酒一邊看。
“嗨,是你們啊,進來吧,喝點啤酒還是咖啡?”醫生熱情的招待。
公寓很整齊,附合醫生有潔癖的性情。
“你挪用了醫院太平間的屍體,你或者你找人在刑場帶走了白少,至少你曾經出現在那輛黑色的車裏,他雖然燒焦了,可我們卻在裏麵發現了一枚袖口,這是一個著名設計師的作品,而你是他的顧客之一。”契拿出袖口。
“我沒有丟袖口。”亞曆山大舉起雙袖,兩支都在,當然,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還有,你是白少的親舅舅,你有個中文名字叫張華山。你故意隱瞞事實。”契說。
“警探先生,我沒有故意隱瞞事實,隻是你們並沒有問我啊。我總不至於一見到警察就把家底都抖露出來吧。”亞曆山大說道。
“白董事長知道你是白少的舅舅麼?”契問。因為對方剛才故作無辜的表情實在是太誇張了……
“其實,這也是我沒有告訴你們的原因。白董事長並不知道我是張華山的身份。”這時候醫生歎了口氣,喝下一口啤酒,也沒有心思看電視上的比賽了。
“能問下原因麼?”契說。
“姐姐死前讓我照顧好他們,她很愛他們,我不想讓他想起已故的愛人,所以這些年都是隱姓埋名了,就連和我姐姐聯係也是郵件罷了。以這種陌生人的身份對大家都好。我很小時候,曾經經曆一場火災,我毀容了,在那之後,我重新整容,就是現在的樣子,也成了一名醫生,不過不是整形科。”醫生說道,“真是奇怪,這些都是我心中的秘密,想不到第一個知道的竟然是法醫和警探,真是我的榮幸。”
“盡管如此,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我們找到的袖口中裏麵,藏著你的半枚指紋。恐怕你和殺人滅跡脫不了關係了。”河木說。
“法醫,你應該知道,半枚指紋是無法頂罪的,除非你還有其他證據,我已經盡量配合了,現在,我真的想休息一下,看看比賽,如果你們也喜歡騎行,不妨一起。”醫生說。
“算了,我們還是繼續搜集你的罪證去吧。”契和河木要離開了。
“對了,說說你的前妻?她是印度人麼?”契問。
“你說的不全對,她叫沈美,隻有一半的印度血統,一半的中國血統,他父親好像是個什麼靈修之類的,有不少學徒。她騙了我,她還有別的情人,所以我們很短暫的分手了。”醫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