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和河木很快找到了李白的ip,是一間巷子裏的不起眼的老咖啡館發出來的。河木和契小心翼翼進去,咖啡館裏坐著三五個人,有的看手機,有的玩筆記本,根據性別和年紀判斷,他們都不是李白,而畫眉確定此時此刻李白就在裏麵。
這時候,契的目光轉向這裏的唯一店員,也是這裏的老板,他正時不時的對著吧台下麵的筆記本笑。
契湊過去看到對方正在看評論。
“我推薦卡布奇諾,很適合今天的心情。”李白見有客人走過來說道。
“警局的,了解點情況,看過的你博客,你曾經和沈美是情人關係?而且是在沈美婚姻存續期內,是不是?”契問。
“呃,情人,不準確,應該說半個情人,據我所知,他的情人可不隻是我一個,還有不少,不過是一場露水楊花罷了,不過她很美,尤其是她的聲音,讓你無論在遇到誰也無法超越。雖然她的樣子已經模糊,但聲音卻猶記在心,是那種你聽過一次就永遠都會記得的美。”李白戴著眼鏡,白色圓領T恤,漁夫帽,穿著牛仔褲,馬靴,一副休閑打扮。
“細細說來聽聽。”契問。
“有一晚,我正在拉斯維加斯賭贏一把,然後種了頭獎,桃花運也風起雲湧了。然後開始了短暫的一段交往,她當時就告訴我,我隻是他的情人之一。但我還是接受了。誰願意錯過眼前的逍遙之夜呢。”李白回想著說道。
眉毛高挑,眉飛色舞,顯然是不錯的回憶。
也證明了他說的是真話。
“他從你那裏得到了什麼?”契問。
“得到?總之,這場豔遇我除了失身之外,沒有任何財物損失,不過沈美喜歡一個煙鬥,我送給她了,那是我祖父留下來的。”李白說。
這裏的信息已經掌握,河木和契離開了。
“煙鬥,這就是她的目的。她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女人。我猜測和靈修也有一定關係。”契說道。
“她煞費苦心救出白少,也許白少手中有交易砝碼,否則前任舅媽不會如此出力的。”河木說道。
“是的,目前亞曆山大,白董事長和沈美的關係還尚未可知。但亞曆山大自編的故事卻不那麼流暢,他留在白董事長身邊也許別有目的,人都是各懷心思的吧。”契說道。
回到局裏,召集大家側寫。
“嫌疑人,亞曆山大,白董事長,沈美。燒焦的車裏發現亞曆山大的袖口,上麵有他的半個指紋。白董事長在白少行刑前說過一些暗示性很強的話。醫院丟失的屍體,如果是白董事和亞曆山大一起行事,會方便很多。白少曾說舅媽要來了,沈美明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契對大家說道。
“亞曆山大和白董事長之間的關係也極為懸殊。”契又補充下。
“我們在這兩個人那裏盯著這麼久毫無所獲。”刀把很遺憾的說。
“你們就知道這點信息?”局長很不高興的大腹便便的來了,就差指著鼻子說了,“你們可是名警探,名探員,名法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