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印度,靈修是非常高尚的,達到一定境界,靈修需要法器的配合,而榮原恰好擁有一塊充滿靈性的祖傳紫寶石,這正是我需要,可惜,他死都不肯說。我原本想劫持你來問問,若是問不出,就利用你威脅榮原,總能讓他就範,但現在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那些人抓了他,手段簡單粗暴,以我的經驗來看,他,活著的幾率不大。”沈美說。
河木聽後,想到自己胸口上帶著的紫寶石,但為了防止對方看懂自己的微表情,她的目光和下巴也跟就沒有變化,保持不動,是最好的方法。
榮原誓死守護的家族寶石,一定很重要。河木決定也要守護下去。無論發生什麼。盡管並不知道這塊紫寶石帶著怎樣的秘密。
“怎麼,想到了什麼,如果你知道紫寶石的下落,可要告訴我,我會出個讓你微笑的價錢。”沈美說道。
“如果我有幸知道,一定不會告訴你。”河木說。
“啊,原來不差錢。我喜歡一切對愛情忠貞的人,我很想知道你們能走多遠,或者,你能守護多少年,我可以等,靈修的人可是老的很慢哦。現在,懷表可以屬於我了麼?我相信法醫是個光明磊落,駟馬難追的人。”沈美微微笑笑。
“如果下次還會見麵,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又穿了一套披薩店服務員的衣裳。”河木說。
“其實我打算穿沐足女技師的。”沈美笑笑。
河木和畫眉留下懷表迅速離開了。
回到車上,開往局裏。
“成功了麼?”河木問。
“當然,畫眉出手,哪有調包不成功的呢。我可是江洋大盜的女兒,雖然這件事隻有你知道。”畫眉握著真正的懷表。河木快速開車,像躲瘟疫一樣離開停車場。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招不錯,你找的誰這麼快就做出幾乎一樣的懷表了?”畫眉問。
“你沒來局裏之前,接過一個案子,倚靠一些細微的法醫證據讓一個手工匠人得到了清白,就是找他幫忙的。”河木說。
……
河木和畫眉走後,沈美很快反應過來,這不是真的老懷表,仔細看,表殼的包漿都是做舊的,和自己剛才摸到的那枚絕對不是一樣的,而且,拆開來,機芯上也根本沒有刻著該有的圖案。
“可惡,好一個河木!”沈美生氣的將圍裙摘下來,準備打電話叫人辦妥這件事,這時候契和釘子,刀把進來了。
原來,他們先河木一步來到這裏了。為的就是暗中保護她們。
“你綁架了榮原,並對他濫用私刑,他若死了,你也有間接責任,河木調包假懷表,你們算是扯平了。”契說道。
沈美放下了手機,聳聳肩膀。在契等人走後,她又想到了另一個辦法,自己親自動手。
河木回去後將表還給了亞曆山大。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給你。”亞曆山大說。
“我相信在你這裏會保存的更好,更有意義,醫生。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河木笑笑,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