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肥碩健壯的男人真的不容易被弄死。何況現在他在警局被羈押。
樂樂和嫣兒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日子。
很多時候,樂樂仿佛覺得那些壞事從沒有發生過,覺得自己沒有去過醫院,而是一直和嫣兒在一起。
能看著嫣兒平靜的生活下去,再無打擾,樂樂的心願也了去了一半。
剩下的就是妹妹那部分了,也是為自己。
……
警局。
依然沒有從局長和夫人口中得到更有用的信息。不過契隱隱覺得局長所有隱瞞,雖然不知道隱瞞的是什麼,又似乎夫人也有所隱瞞,依然猜不出隱瞞的是什麼。
從利益關係上看,這兩人的確不應該是幕後凶手。然而,又有哪裏有些不對。這種間接殺人,也無從存在作案時間的說法,這對凶手很有利。
“畫眉,另一封遺囑有消息了麼?”契問。
“探長,部長不用郵件,手機通訊錄也很少,近期半年都是女兒和女婿的。我推測他另一封遺囑早就發出去了,而且使用傳統郵局的方式郵遞的。”畫眉說。
“如果找到了另一封遺囑,說不定能解開他的死亡真相。”釘子說。
“這老家夥,死就死了,還跟我們打什麼啞謎!”刀把憤憤不平的說。
“我到覺得那一定是有點內情的,或者說見不得光。否則不至於不會光明正大。”畫眉繼續說道。
“好,說的不錯,繼續。”契說道。
“見不得光的,無非就是婚外戀之類的。”畫眉說。
“還可能是賄賂。這對官員來說同樣是致命的。”刀把說。
“他已經不在位多年,賄賂這一點的可能性我認為不大。”釘子說。
“可是如果不是有什麼內情,他又憑什麼能讓女婿穩坐局長多年,想必手中必然握著王牌。”刀把說。
“你們看,現在的線索是兩條,畫眉,你跟進第一條,部長的婚外情方麵的,刀把跟進第二條,現任部長,局長既然是現任部長任命呢,那老部長和一定和現任部長有點關係,他雖然在國外度假,如今出現命案,我會讓相關部門通知他立刻回來配合。”契吩咐。
“我們警局就這點好,傳喚必到!”刀把說。
“小河,你怎麼不說話?”契問道。
“我隻是在想法醫學方麵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但也許局長夫人是個突破口,父親做過什麼事,別人不知道,身為女兒的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還有,他們的家裏也許藏有某些證據。另外一點,死者的住院時間來看,他在醫院被下藥,還可以勘察一下,死者死後,有哪些員工辭職。”河木說。
“與我所想一致。”契讚許的看著河木。
“釘子,你負責徹查醫院員工。河木,現在我們沒有搜查證,但你可以以審訊的方式唬唬局長夫人。”契說道。
“正有此意。”河木回答。
這一次,審訊室裏隻有河木和局長夫人。局長夫人戒備的看著河木。但凡醜女人看到漂亮女人就是這種鄙視而戒備的眼神。其實就是深層妒忌。
局長夫人一副什麼都不想說的樣子。卻見河木起身關掉了攝像頭,反鎖了門。
“你要幹嘛?”局長夫人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