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探長的救命恩人。探長在溪流之下,身負重傷,幸得小毒女相救,這才僥幸存活。”河木介紹著。
“這是探員釘子,和刀把,這是畫眉。重案組就我們五個人。”河木向小毒女介紹,同時也像契介紹,契悄悄的記住了大家的名字。
“小毒女?這不是真名吧?”刀把說。
這時候,小毒女毒蠱裏的兩條小蛇露出腦袋,吐了吐蛇芯,嚇得刀把半死,最怕蛇了。
“還是叫小蛇女比較合適。”刀把是不敢招惹了。
“小毒女一直在山裏生活,還不太熟悉都市,大家以後要多多關照。”河木說。
下毒女很少說話,倒是看到小契看著自己的盒子和小蛇一點也不害怕挺舒服的。
河木把小毒女和小契暫時安排在自己的家裏。其餘人回到警局,讓河木和大家心生悲涼的是,搜尋隊已經放棄了對契生存下去的可能性,甚至放棄了對屍體的搜尋。
當河木以一人之力帶著契回到警局的時候,所有人另眼相看,盡管河木和契滿麵塵灰,甚至有些狼狽淩亂,但他們受到的尊敬的目光還是很多的,什麼是搭檔,河木很好的詮釋了搭檔的真正定義。
生死不離,生死不棄。河木做到了這一點,盡管九死一生。
“嗨!”契頑皮的和大家打招呼。
夏夜很想捏他一把,唉,這可真不像契的作風。到辦公室裏,大家商議怎麼才能讓契恢複記憶呢。
在這裏,他的辦公桌,辦公室,他的筆記,記錄過的東西,相片,辦過的案子,案宗等都給他一一過目了,但契完全覺得不是自己啊。
“這個人過的生活真枯燥,每天就是辦案,辦案,世界上還有那麼多好吃的,好玩的,好地方,幹嘛天天麵對這些骨頭啊,屍體啊,謀殺啊什麼的,重要的是喂喂喂,那個家夥,你不要總吃煎餅果子好不好,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的東西!”契翹著二郎腿。
“勞駕哪位給我買一杯星巴克的抹茶星冰樂外加大杯拿鐵。還有一份抹茶蛋糕,一份提拉米蘇,外加一個必勝客的披薩和麥當勞的甜筒,別搞錯哦。”契說。
沒人應他,大家麵麵相覷,別人失憶他失性了,以前最愛的現在成了最仇恨的。
“怎麼,探長的話都不服從了麼,以後煎餅果子不許拿到辦公室。憂傷風雅!”契說道。
河木暗示了一下畫眉,畫眉這就乖乖去辦了。
“你真的什麼都沒有想起來麼?”釘子走過來,看著契,好希望以前那個探長回來啊,這個探長總覺得怪裏怪氣的。
很快,畫眉端著契想要的東西回來了。
河木小聲告訴大家,契失憶的事咱不要對外聲張,以免上麵知道後將契調走,現在最緊要的是喚醒他的記憶。
這時候局裏收到通知,新局長明日走馬上任!大家都不知道是誰!
契傻乎乎的吃著蛋糕,嫌棄沒有好配的果醬。
喚醒契的記憶,是當前最為緊要的。
生活過的地方,工作中的同事,熱愛的職業都沒能喚醒他的記憶。
“我聽說親情是血脈裏流淌的,不妨試試。”畫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