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然關燈,新局長以為是停電,這一次被驚嚇到了,難道是有鬼?去******鬼!老子是警察,不信邪!加上酒力上頭,也顧不得那些了。自己重新打開就是!一切照舊。
“人這一輩子最忌諱兩件事,一件事是別有把柄在別人手中,另一件事是別太輕信別人!”看著河木,他已經五迷三道了,“我會替你的前任局長好好消受你的……”
夏夜急的毫無辦法了……看清事實,努力去撞擊他,卻跟蚊子咬似的,毫無作用。
新局長的魔抓也已經伸向了河木。
就在千鈞一發之計,有人忽然坐起來。
“這就是你請大家吃飯的目的麼?”坐起來的是契。
新局長一驚,怎麼會沒事,明明喝了帶有麻醉劑的酒。
“你有方法避開,別人自然也有。”契說道。
“今天沒有人可以阻止完成我要完成的事。”新局長說完露出一把閃亮的匕首。
“就你那半路出家,一身贅肉的虛胖,還想和我這個格鬥冠軍舞刀弄槍,小心誤殺了你自己啊……”契很不屑的說。
最驚喜的莫過於夏夜了,這才像自己的契,隻是他恢複記憶了麼?
我的契,我的契你回來了麼?
“不信你就來試試。好刀都是試出來的。刀尖舔血,越多越亮。”新局長說道。
雖然他身體虛胖肥碩,可那匕首的動作卻很精巧。就像你通過一個人握羽毛球拍的方式可以得知他是否專業,眼前的新局長很專業的握著匕首,進可攻退可守,一個非常巧妙而又無懈可擊的方式。
隻是契本能的判斷,近距離作戰,你的對麵是一個擅長用刀的人,你可不占什麼優勢。
“魚死網破是你想要的結果麼?”契用了一下緩兵之計。
“我要的河木,你隻是絆腳石。要麼乖乖在這裏給我裝睡,要麼就試試看。”新局長可不客氣。
“河木……”契轉念一想,自己以後說不定能靠她的卡吃飯購物呢,可要保護好這個財神和長期飯票,而且她的車還不錯。
“我的朋友,沒有人可以動。”契說,“不過我知道對河木下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你受製於人。”
新局長不想拉長和契之間的無意義爭論和揣測。
“你受製的人就是前任局長,因為他手中有你的把柄。”這時候另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河木已經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你,你也沒事?”這時候新局長還真是驚詫了。
“你覺得法醫會知道他的酒裏含有鎮靜劑呢,鎮靜劑的味道會逃過法醫的舌尖麼?”河木很不屑的看著這個不專業的新局長。
“對於你,我們是也是做了點背景調查的,你是連下屬的福利都要克扣的那種上司,可不會花大價錢請大家吃料理刺身,除非你別有用心。”這時候畫眉也醒了,站起來,“老娘就喜歡黑色指甲油,不喜歡你就閉嘴。我氣死你。”
接著,釘子和刀把也醒了。
“你的酒還不夠醉人。”刀把說完拿下身上的竊聽,“你的話都錄音了。看來新局長你也隻能當一天了。”
“很遺憾,你沒能完成上任局長的重托。”刀把繼續奚落。
一下子都醒過來,這讓新局長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