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想勉強你。”父親緩緩說道。
“不,爸爸,我心甘情願。您已經放縱我這麼多年的自由,我心裏感激不盡,到了該盡責的時候了。您對我已經寬容。”釘子說道。
“你終究還是懂事的孩子。”父親說道。
過了一會,釘子推著父親,母親在身邊,緩緩的走到宴會廳裏……
而這個時候宴會廳裏,大家各自攀談,相互結識,都渴望自己的優秀表現能成成為會員。而作為仕途新人的局長也在和大家攀談,不會顯得格外另類。
朝敏銳的觀察力看到契和刀把的時候眼神中也晃過一層驚訝,隨即平複,這本就是釘子的用意,也是情理之中,隻是沒有想到朝局長直接走向河木,手中拿著兩杯高腳杯,裏麵裝著點點紅酒,遞給正在看地麵的河木。
“既然來了,就喝杯酒吧,人生何處不相逢。”局長朝說道。
河木端著酒杯,走近局長:“你究竟為何而來的呢?”
“你覺得呢?”局長朝說。
“嗬嗬,我連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懂,又怎麼能破解別人的人生呢。”河木說。
“你的事我聽說一些。你得向前看,不管怎麼樣。”局長投來關切的眼神。
“隻是聽說一些……”河木說。
“是的,相信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會有更多接觸和了解。”局長朝說。
酒喝完了,局長說:“河木,來,跳支舞吧。我今日正好沒有女伴。”
“抱歉,我今日答應了契當女伴。”河木說。
“如果你不想,可以直接拒絕我。不必如此。來日方長。”局長說完轉頭過去,和別人說話去了。
“你覺得他怎樣?”契走過來。
“他是朝無疑。”河木說。
“那我們可真是來日方長,隻等著抓住他的把柄就好。”契說完走到一邊繼續觀察他。
“河木,其實你應該和他跳一支舞的,順便可以弄到他的頭發,或者指紋。這是最好的時機,不要想著別的了,他就是衝著你來的,不管是不是,你都不要錯過機會。”榮原說道。
“我真不知道是否該聽你的建議。”河木說。
“也許因為我總是做錯選擇,所以把自己弄死了……”榮原啞然失笑,這也是他的自嘲。
“有些死並不是因為做錯事,而是因為做對了事。”河木忽然低頭說道。
“你是說你那位愛人吧,我發現他在你心中就是至高無上的神一樣,做什麼都是對的,呃,也許因為我還不夠了解他,但願有機會了解。你看你,心都快碎了,都是因為他。”榮原說。
“好啦,別再提我的傷心事了好不好。”河木說。
“好好好,怎麼能不聽你的話呢。你看那個契,他的夏夜在手鐲裏,咱們不如想想辦法,讓夏夜借屍還魂,讓他們也好相聚一下。要不這樣以契的無天賦體質,估計他隻能一輩子戴著那玉鐲了。”榮原提議。
“借屍還魂?”河木還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當然啦,你是法醫啊,找個新鮮的屍體很容易,把她的靈魂輸送進去就好了……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別亂信哦,我可是把自己弄死了人,還不知道怎麼死的。”榮原又自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