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一個沒有死去的保鏢投來一個煙霧彈,一陣煙霧之後,淺草白就地消失了。這怎麼可能,他就像魔術一樣。釘子看到了酒櫃後麵的血跡,打開酒櫃,那裏是一道暗格,隻是需要密碼,簡單的幾位數,試了一會就找到了進去的方法,走進去,原來別有洞天……
但他們已經耽擱了一段時間了。
通過了幾道機關,沿著血跡最後走出了密道,來到了海邊,上去之後,隻見淺草白斜斜的坐在石頭旁邊,而兩個人正在打仗,一個是上官初,一個是東方夏。
大家都愣了。他們倆怎麼在這,怎麼幹上了?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淺草白,了解所有恩怨。”上官初說。
“我今天不會讓任何人殺了淺草白。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東方夏說。
“嗬嗬,你們來了,我說過,今天不是我的死期。”淺草白說道。
“父親,你怎麼?”河木問。
“因為一直給我留線索那個人是他,他知道你母親在哪,如果他死了,這個世界上就在再也沒有人知道你母親的消息了,我尋找了二十多年,不會在成功的瞬間功虧一簣。”東方夏說。
“淺草白奸詐,確定麼?”河木問。
這時候淺草白從懷中逃出一張相片,隨風飛在地上:“如果手套不是一個好的證明,那這張相片或許你會喜歡。”
河木撿起相片,給父親看,那是母親消失之後的相片了,東方夏很激動,無論他多罪大惡極,自己一定要保護他,為了折磨自己一生的心願,為了愛了一生的女人,東方夏必須知道她的下落。
“你殺了我舅舅。”河木說。
“哦,那個飛行員啊,很是蠢笨,我抓了你母親,讓他幫我運送點違禁品,這家夥卻笨手笨腳,露出馬腳,最後我不得不讓他遇到意外事故。死在職業生涯裏可不是壞事。”淺草白笑笑。
“你在虛張聲勢,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哪?”河木說。
“嗬嗬,你腳下的那棵大樹下,應該有她喜歡的端午節的荷包。如果還沒有腐爛的話。”淺草白說。
河木立刻挖開,果然,一尺深的地方找到了一個鐵盒子,那正是他們曾經吃糖時的那種常見的盒子,裏麵放著兩個荷包,保存完好,是母親親手縫的,一大一小,那是想著一個給女兒,一個給自己,母女連心……可是永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這也再一次證明她曾經活著的痕跡。
“撥打個電話,讓我的飛機來接我,我會告訴你的。這就是我的底牌,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的底牌麼,是到了攤牌的時候了。”淺草白說。
大家都清楚,他一旦走了,就永遠也抓不到他了。而他的底牌的確也夠大,陷入兩難境界。
“放你走,你也不會告訴我母親在哪。你隻會永遠拿著你的底牌。”河木說。
“也許不是這樣呢。”淺草白說。
“或者你現在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河木說。
“那就把我殺死吧,反正你們對我恨之入骨。”淺草白說。還沒說完多久,就感覺到一陣惡心,然後是螞蟻鑽心的疼痛感,仿佛有東西在吞噬自己的靈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