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說,我猜到了故事的開始,卻沒有猜測到故事的結局。
而她孫菲菲,卻沒有猜測到開始,更沒有猜測到結局。局中的她自己,卻更是心碎和難過。
一直以為,愛算不上什麼,那些尋死覓活,那些相敬如賓,那些相濡以沫,那些海枯石爛都會是古老的傳言,卻不想,當彌足深陷,自己更是如此不堪。
嚶嚶的哭泣著,她再沒有考慮其它。
“蠢女人,你煩不煩,死個垃圾又什麼值得好哭的?老子的殺手老大就要來了,再******哭老子******!”
約翰森實在是被哭的煩心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哭,特別是東方的女人,真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太煩心了。
他最麻煩的,就是曾經招惹了這樣一個女人,把他恨的牙根都癢了,哭哭鬧鬧的不知進退,沒事還玩自殺,他一個大男人真是被折磨的徹底沒脾氣了。
這會兒見到孫菲菲大哭,約翰森氣的差點暴跳如雷了。
被約翰森這麼一嗬斥,孫菲菲停止了哭泣和傷心,眼中的淚水漸漸的消失了,目光深處多了幾分仇恨的狠辣。
“約翰森,對不起,剛才失控了。”孫菲菲哽咽著說道。
“沒事沒事,不哭就行,老子我最煩女人哭鬧了。”約翰森說著,臉色的猙獰和狠辣之色一閃即逝,隨即他走到孫菲菲身邊,將她手腳上的繩子都解了開來。
恢複了自由,孫菲菲心中更是恨意連連,大腦在飛速的算計著怎麼把這幾個人全部殺死。
她決定不顧一切的去為張無風報仇,是的,不顧一切!
微微沉思,孫菲菲迅速的想到了一條狠辣的毒計。
……
從出租車裏下來,張無風眯著眼打量著這座荒山。
這裏,確實荒無人煙,半天看不到一個人影子。
就算是這個環山的公路,看起來修了很多年,卻依然十分完整,這也說明,跑這裏來的車輛,真的很少。
張無風抬頭看了看平頂山的海拔,這座山大概高度有一千米左右,山頂有一座電信的信號塔,信號塔下方不遠,有一個坍弛了半邊的破廟,破廟裏的情況,卻是看不太清晰,隱約的有一個男人扛著槍在門口走來走去。
雖然山有些高,但是有條土路可以開車開到破廟門口,隻是張無風在這山腳就停了下來下了出租車。
一個人走上了這座山,張無風感應著周圍和地下八米的範圍空間,不得不說,這麼一番感應,這地下卻接連感應到了數架死人的骨頭和數把老式的生鏽的土槍。
微微沉吟,張無風就已經知道,這裏曾經應該是抗日戰爭的戰場。
大概十分鍾左右,張無風來到了廟宇前。
那正在巡視的一個美國人,在見到張無風後,頓時一驚,隨即馬上一愣後變得畢恭畢敬的道:“天牛老大,您來了。”
他說的是純熟美式英語,一口從喉嚨裏吐詞的發聲,使得他的話恭敬而謙卑。
“是的,你是史提芬吧,我還有些印象。”
張無風同樣一口低沉渾厚的美式英語。這能力,自從基本傳承了殺手鄭寒的能力後,他所了解的知識係統,大部分都被張無風所掌握了,所以,張無風在戰鬥、語言的水平上,和鄭寒已經不相上下了。語言方麵,目前已經十分熟練英語、日語、粵語和普通話。
至於其它國家的語言,法語、德語和俄羅斯語都隻是了解一些簡單的問候回答之類的。
這也是和殺手本身的工作性質有關,發達的、富裕的國家,他們掌握的這個國家的語言就相對熟練些。
“是的,我是史提芬,約翰森老大在裏麵呢,這裏環境不好,希望您不要介意。”史提芬恭敬的說道。
張無風淡然點了點頭,傲然的走進了這個破廟。
他一走進來,一道包含莫名情緒的目光直接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順應著這個目光看了過去,一個臉上滿是血痕,雙眼通紅紅腫、嘴角有些腫脹,頭發淩亂的女人正默默的看著他,那雙冰冷的眼睛之中,看不到絲毫生命的色彩。
心中猛的一震,這個女人,怎麼弄成這樣了?發生了什麼?難道是被強迫了?
張無風看著孫菲菲此時的落魄,心中沒有快感可言,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一個智計百出,超凡脫俗的女人,此刻卻如此的狼狽,這讓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惋惜和憐憫之感,這個女人,有了這樣的遭遇,怕是,一生都完蛋了。
張無風心中沉吟著,晶力掃了這個女人一下,卻發現她依然是完璧之身,頓時反而就有些奇怪了,但是他也沒有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