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緬甸離開,張無風很低調的回到了武漢。
根據推算,除了劉古禪化身潘文龍隱藏的很深之外,還有另外一些病毒變異之人出現,這些人,張無風也準備出手研究一番。
而且,隨著孫菲菲臨產的日子臨近隨著2011年的春節即將到來,一些事情也必須一個了結。
所以,這次出來,除了解決一些潛在的問題之外,將那承載命運之人帶回,同時,還會衝擊原罪之境。
時間已經不多,一切的事情都被提上了日程。
作為承載命運之人,這其中在張無風的計算之中的,有堯鋼、魯榮峰、蕭然、雲行峰、張光耀、張無雲、張無名、趙東鬆、李璐、雲方、馬天寒等等人,但是這些人之中,真正有可能把握到自己命運的,暫時張無風隻推測出隻有趙東鬆一人,所以這個人,他必須要重點關注。
而這個人的一切,他身上發生的任何事情,目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刻,擴散性的晶力延伸,趙東鬆所在的環境等等,一一呈現。
……
趙東鬆笑著對薛雯雯道:“不管那人是否別有用心,總之在那種危險情況下出手救了你,你都應該知恩圖報!”
薛中堂問向一旁的妹妹,說道:“那些傷害你的混混知道是哪兒的嗎?”薛雯雯翹了翹嘴巴回道:“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我卻把我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讓他們來找我!到時候哥你在抓住他們不就問出來了嗎?”
趙東鬆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或許隻是幾個小流氓而已,並沒有什麼後台呢?”薛中堂哼了一聲,眯著眼睛說道:“我並不在乎他們是否是小流氓還是道上混的,總之敢對我妹妹做出這種事來,我一定不會放不過他們!”說話的同時拳頭捏的咯吱響!
……
市裏某家醫院的手術室門口,一個身穿深藍色中山裝的中年人正焦急的來回走動著,自己的兒子被人用槍打中屁股,而且傷口似乎過後還被人狠狠的踩過,剛才醫生在進去做手術時刻意對自己說道,他兒子以後很可能會不能下床走路!一想到這裏,這個中年人一拳頭憤怒的砸在牆上,而且將牆壁上的瓷磚砸出了道道裂痕!
在中年人身邊有一個穿著十分斯文的年輕人,一身黑色的西裝,配上一副金絲眼睛,而且手裏還提著一個公文包。如果沒有仔細聽他後麵所說的話,別人還以為他是一個拿著高薪的白領!
年輕人小聲的說道:“大哥,你看這件事會是什麼人做的?”被年輕人口裏喊到的大哥,正是一身中山裝的中年人!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氣,目露凶光的回道:“是什麼人幹的,阿燦也不清楚,他隻是在進手術室之前跟我說到一個叫薛雯雯的女孩子,而且還有她酒店的住址,想必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你立刻派人去查下對方的底,一有消息立刻回來稟報!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動手!”
年輕人嘴角稍微翹起,撥了下鼻梁上的眼睛,冷笑的回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殺她的!”中年人屑了年輕人一眼,哼了一聲回道:“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難道你忘了上一次和別人談判時,我都還沒開口,你就衝上去一把扭斷了別人的脖子!害的我給你擦屁股!你總是愛衝動,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年輕人苦笑了一番,便向中年人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了。獨自一人的中年人,看著手術室上方的黃燈,嘴裏輕聲念道:“薛雯雯,哼,我倒很想知道你是什麼人!”
……
趙東鬆一大早就去了李璐所在的花店,兩人見麵之後,哪也沒去,就坐在花店裏聊著天。一邊給花澆水的李璐一邊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居然在深圳找到了一份合適的工作,那你今後就打算留在深圳嗎?”
坐在椅子上的趙東鬆看著一旁花架上那盛開的玫瑰花,笑著回道:“我自己也不知道,總之走一步算一步!你呢?有沒有回到李總的家裏去?”
李璐將灑水的瓶子收好之後,坐回趙東鬆的對麵,用抹布擦了擦手,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和他聯係過,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白天的時候就來花店賣賣花,晚上無聊時就買一些菜回去學怎麼燒才好吃,畢竟你走了之後可沒人做飯我吃了!”說完這句話時李璐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
趙東鬆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今後你如果想吃好東西的話可以去我家裏,我媽會做給你吃的!”李璐此時臉色稍微有點暗了下來,看著一臉平靜的趙東鬆說道:“對了,那個叫薛雯雯的女孩是你在深圳工作上的同事嗎?”
趙東鬆回道:“她是我一個朋友,同時也是跟我合作的夥伴。他們家族的公司在廣東很有影響力,旗下業務發展的十分廣闊,恐怕和環宇科技有的一拚。”
李璐扁著嘴點了點頭,但是自己一想到昨天晚上薛雯雯的表現,就覺得她和趙東鬆的關係又不那麼簡單!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薛雯雯對趙東鬆有著特別的態度!
見李璐一直低頭不說話,趙東鬆站了起來,笑道:“我今天還答應了薛雯雯帶她出去逛逛,我先走了,晚點我再來找你!”就在趙東鬆剛準備走出花店時,李璐忽然抬起頭喊了聲他的名字,後者立刻轉身一臉笑容的回道:“有什麼事兒嗎?”李璐隻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回道:“沒事,最近天氣冷,記得讓你朋友多穿點衣服,我昨天看她穿的很單薄。”
趙東鬆笑了兩聲回道:“放心吧,我會告訴她的,他們在廣東習慣了,所以一下子適應不過來!”說完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望著趙東鬆離開的背影,李璐不知道為什麼很想告訴他,希望他這次能夠留下,不要在回深圳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就連一個支撐自己的理由也沒有!畢竟在對方的心裏,自己到底占據什麼樣的位置?
其實趙東鬆並沒有打算帶薛雯雯出去玩,而是擔心那些混混們會來酒店報仇!畢竟薛雯雯將地址告訴了他們!薛中堂固然厲害,可是那也是在深圳,萬一對方人多勢重,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難免招架不住!自己可不想讓薛雯雯過上一個充滿血腥味的生日!
整整一個上午,薛中堂始終都守在薛雯雯的身邊一步也不離,而自己那把武士刀也安靜的躺在桌上!因為在剛才酒店服務生送早餐過來的時候,警惕的薛中堂從服務生的神情上察覺到了一絲詭異!因為那個服務生不斷的在打量著自己和薛雯雯,特別是他的眼神,似乎充滿著一種憎恨!
……
趙東鬆焦急的跑進了他們的房間,滿頭大汗的問道:“今天沒出什麼事兒吧?”穩坐沙發的薛中堂冷笑一聲,回道:“肯定會出事,隻是時間還沒到而已,對方已經來摸過我們的底了,我想最快就在今天夜晚,他們就要動手!”
一聽這話的趙東鬆急忙拉起薛家兄妹倆就往外走,被這一舉動弄的莫名其妙的薛雯雯疑惑的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帶我們去哪?”
一臉迫切的趙東鬆回道:“帶你們去我家躲一躲,難道你們還打算和別人來一次生死決鬥不成?”
薛中堂甩開了趙東鬆的胳膊,大聲的笑道:“你搞錯了,不是生死決鬥,而是我薛中堂單方麵的屠殺!”
看著他那副自信的神情,趙東鬆無奈的吼道:“你難道沒聽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嗎?我可不想老爺子來這裏替你們倆收屍!”
走回沙發上的薛中堂摸了摸自己那把沾滿過無數鮮血的武士刀,冷冷的說道:“讓我躲?抱歉,這可不是一個龍堂老大的作風!”
趙東鬆見他鐵了心要留下,硬的自己又幹不過他,於是刻意的露出一臉笑容,慢慢的走到沙發的後麵笑著說道:“既然你那麼想做英雄,我有何必強人所難呢?那我隻好對不起你了!!”
就在薛中堂為這句話感到一絲詫異時,自己的腦袋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頓時就暈了過去!一旁的薛雯雯傻了眼,隻看見趙東鬆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部手機,而且手機的末端似乎都已經裂開了!
趙東鬆急忙將薛中堂背了起來,一臉歉意的對薛雯雯說道:“希望你哥醒了之後別氣的要殺我!”說完就用衣服裹住放在桌上的那把武士刀快速的走了出去。薛雯雯楞了半天才回過神,急忙提起行李箱跟著一起跑了出去。
在電梯裏,一臉壞笑的薛雯雯對趙東鬆說道:“你膽子也夠大的,居然敢偷襲我哥!我可不保證他醒來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苦笑的趙東鬆連忙回道:“反正我是不想你們受到任何的傷害,特別是在我的家鄉!既然你們是跟著我來的,我就有義務保護你們!”
薛雯雯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裏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暖和和的,特別是看見趙東鬆那副為了自己的安全所體現出來的焦急神態。
……
趙東鬆的母親看見自己的兒子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而且身上還背著昏迷的薛中堂,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急忙問道:“小鬆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你看這孩子的腦袋上都腫的老高的!和別人打架了?”
趙東鬆一邊將薛中堂放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一邊吩咐薛雯雯去拿濕毛巾。在用毛巾擦了擦薛中堂那被手機砸重的部位後,痛的他立刻叫了一聲,人也隨之醒了過來!
蘇醒後的薛中堂一臉陰沉的看著站在跟前的趙東鬆,忽然將自己的武士刀抽了出來!一旁的薛雯雯嚇的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大聲喊道:“哥,你要幹什麼!別殺他!”
薛中堂此時的腦袋還是暈忽忽的,自己又被薛雯雯纏的動彈不得,苦苦哀求道:“我的好妹妹,誰說要殺他了,我隻是看下我的刀是否完好無損!”
鬆了口氣的趙東鬆急忙不好意思的走到薛中堂的床邊,笑道:“真不好意思,剛才下手重了點!你沒事吧!”
薛中堂看都沒看趙東鬆一眼,隻是對著薛雯雯罵道:“你個丫頭片子,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幫一個打傷你哥的凶手!”
薛雯雯哼了一聲,回道:“別人也隻是擔心你的安全嘛,哪像你就知道打打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