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被鄙視(1 / 2)

宿舍和教室的距離並不遠,所以當陳衝與張無風一行四人來到教室的時候,雖然教室裏已經坐滿了人,但是卻還沒有正式上課。

不過,這次來的,除了學生之外,竟然還有很多教授級別的大人物。

“是薑教授他們都來聽課了,看來明天的挖掘和考察,很重要了。”陳行彬隻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肅然了起來,連帶著,張無風也不由多了幾分重視。

之前看了那麼多相關的知識,對於考古這一行,張無風還是了解的,所以能當得這些教授到來,看樣子葉教授這一課,很重要。

張無風一路走來的時候,很多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不過這些目光多半都帶著幾分輕視。

畢竟能在這裏讀書的,多半都是每個省市頂尖的人物,而半路轉學而來的,那不言而喻,肯定是後門進來的,這樣被鄙視倒是也正常。

“哼,又是個走後門的,沒能力沒知識,就是拿到無數的證實,那也成不了人才。”

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不屑的嘀咕著。

“長相隻是一般,氣質不錯,不過水平太差,不是姐喜歡的類型。”一個重量級的眼鏡女心中呢喃道。

“一群發春的蠢貨,無聊之極。”一位容貌明麗看起來才思敏捷的女子心中不屑的想到。

……

這些人卻不知道,他們的言行舉止,張無風心中恍如明鏡。

安靜的找了個空座位坐了下來,張無風默默的靠著靠背,閉目養神了起來。

他旁邊是陳行彬,不過這會兒陳行彬卻也不敢肆意交談了,而是保持了安靜。

隨著幾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坐下之後,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走了進來,文件夾裏,有著一些打印好的材料。

“各位老師、同學們,你們好。

這次我要給大家講述和分析的,是對於儒學的多麵相,多維度的研究,以及根源性的重建方麵的問題。此刻,我依然有些惶恐,也有些激動,因為前輩師長鍾肇鵬、方立天、樓宇烈、錢遜先生等都坐在台下。

……

記得我在讀本科與碩士生時,我的老師、已故蕭萐父先生就把湯先生請到北京大學講學,湯先生給我們講過郭象與魏晉玄學,也講過他那篇有名的論文,論“天人合一”、“知行合一”與“情景合一”。

最難忘的是湯先生與今天在會場上的幾位先生辦的中國文化書院於1985年早春在北京辦的第一期“中國文化講習班”,我與馮天瑜及在坐的****平兄等都是這個講習班的成員,我們是“黃埔一期”的。講習班先後辦了五期,影響甚大。記得第一期第一個出場的大師是梁漱溟先生,他在結束演講時說:“我60年前就說過,將來的世界文化必定是孔子與儒家文化的複興,我現在仍然堅持這一觀點。”我不一定同意梁先生這一結論,但很佩服他的人格精神。我們親耳聆聽了梁先生及馮友蘭、張岱年、周一良、侯仁之、金克木、季羨林、任繼愈、湯一介、李澤厚、龐樸、吳曉玲、孫長江、丁守和先生,以及來自海外的、今天在台上的杜維明先生,還有魏斐德、成中英、陳鼓應、鄒讜等先生的演講,一睹名家之風采,接受了許多新信息與新詮釋,頗受教益。講習班對於我們後來改變關於傳統文化與現代化的絕對對立的看法起了很大的作用,在我們的心田播下了種子。那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波“文化熱”。1985年底,湯先生、蕭先生主持了在湖北黃岡舉辦的“紀念熊十力先生誕辰一百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那時黃州還不是開放城市,第一次來了不少外賓(冉雲華、杜維明、成中英,前蘇聯的布洛夫及日本的阪元弘子等)與國內知名學者石峻先生等,頗受關注。那次會議標誌著中國大陸地區研究現當代新儒學的開始。我們也剩機在黃州辦了“中國文化講習班”。

……

這些其實是外話,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天壇下的遺跡,將會被重新整理出來,或許新的發現即將誕生。

對於這件事,今天我做出一定的說明和決定,就是帶著學生一起前去。實際上……

有關儒學研究,我想至少有六個向度。這六個向度,我曾經仔細的說過,而且將其整理了一下,現在,我找個學生說一下。”

葉教授說著,向著四周看了看,頓時,原本噤若寒蟬的學生,頓時更是有些汗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