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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當金成熙出現在李玄麵前時,著實讓李玄大吃一驚,換上了職業套裝的金成熙褪去了幾分狂野孤僻,淡淡的妝讓她整個人顯得清純了一些,整個人煥然一新。
絲毫沒有忌諱就挽住了李玄的胳膊,金成熙眨著眼睛好奇地問道:“大哥,你準備給我安排什麼工作啊?”
巧妙地擺脫了金成熙親密的動作後,李玄整了整領帶,坐在沙發上說道:“這樣,你先負責KTV這裏的工作,我跟那裏的經理打過招呼了,有什麼不懂的就問他。”
其實具體工作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巡視一下,然後解決一些客戶的問題,很輕鬆但也有幾分挑戰性,畢竟能否及時處理好顧客的問題和隨時應對意想不到的困難,這才是最主要的工作。
依舊保留著小太妹習性的金成熙坐在沙發上歪著腦袋思考著,最後,她翹起嘴角泄氣道:“大哥,這好象不好玩。”
“好玩?你想怎麼玩?你以為我天天在這裏就好玩了?”李玄白了金成熙一眼,然後靠沙發上故意不看表情扭曲在一起的金成熙。
最終,金成熙還是按照李玄說的去了上班,雖然嘴上說沒什麼好玩,似乎有著抵觸情緒,但真到了工作崗位上,金成熙還是很認真地去學習,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好工作,她一絲不苟地努力完成所有工作要求,從她進入角色後就沒有停下來過一分鍾。其實,每個人都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和讚賞。
此時,正在翻看上個星期的營業狀況資料的李玄突然接到了保安科的電話。
“什麼事?”李玄一手翻開著文件夾裏的流水帳目一邊拿著電話問道。
“大少爺,我們發現了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在娛樂城外徘徊。”
“查清楚然後再處理就行了。”李玄依舊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手中的文件上。
“呃,大少爺,這個人手上拿著您的照片,似乎在找您,不過這個人明顯不知道您是這裏的老板。”
“哦?男的女的?怎麼知道是找我?”李玄停下手上的動作,終於開始重視保安科這個發現了。
“是個女的,她拿著您的照片在娛樂城外經常會詢問一些小混混是否見過您,我們也是初步調查過後才發現這個的,您看,要不要帶人去把她抓回來。”
“不要輕舉妄動,有拍到她的畫麵嗎?”李玄考慮了一陣後說道,他喜歡謀而後動,不清楚對方底細前他不會采取任何措施,冒進不是他的作風。
“有,要我給您送來嗎?”
李玄沉默片刻後說道:“不,我過去保安科,你把所有關於這個人的資料準備好。”
“好的。”
收拾了一下桌麵的文件,李玄站起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李玄邊走邊穿上衣服,一出門,李玄朝秘書黃小姐說道:“我出去一陣,有什麼情況打我手機。”
黃小姐答應一聲後便又埋頭工作。
李玄來到保安科後,保安們全部站起身準備行禮,李玄揮了揮手後直奔主題。
“把畫麵調出來。”
保安在監視器上調出了畫麵,李玄眯起眼睛看著畫麵上穿著普通但樣貌清冷的女人,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有毅力,居然追到上海來了,而且看她的架勢,似乎不死不休。畫麵中,警花柳雪萍正拿著一張照片和一個樣子普通的男人交談著,不時警惕地望望周圍的情況。
“這個畫麵是我們無意中拍到的,後來和畫麵中的男人私下交涉後才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這個女人應該不是本地人,她在附近徘徊已經有超過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而她的目的就是找到她手中照片上的人,就是大少爺。”保安在一旁給李玄進行解釋。
李玄雙手交織在胸前,沉聲問道:“還查到什麼?”
保安沉吟片刻後說道:“她住在附近一間三星級酒店,是市區內等級最低的酒店,暫時來看,她是一個人,沒有同伴,也許是我們還沒發現她的幫手。其他的情況我們還在調查。”
李玄點點頭,沉思一陣後說道:“把所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資料都刪掉,以後不用管她了,我自會處理這件事。”說完,李玄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保安科。
保安科裏的保安心思各異,有的覺得老板這樣做無可厚非,有的則暗地裏對李玄鄙夷萬分,這些人想當然的認為畫麵上的女人和李玄有著晦澀的過去。不過卻有一個人偷偷地將畫麵上的資料複製一了份。
時至中午,李玄開著跑車離開了清夢娛樂城,專門把車停在了娛樂城對麵的街區,李玄坐在車上等待著柳雪萍,有節奏地敲著車門,李玄好整以暇地哼起了音樂。大概一個鍾頭過去了,該出現的人終於出現了。
柳雪萍婀娜的倩影出現在了街頭,李玄一踩油門,跑車迅速駛到柳雪萍的身旁。
吱!
刹車時發出的摩擦聲將心事重重的柳雪萍嚇了一跳,拍了拍胸脯,柳雪萍把目光轉向製造著噪音的主人,剛一轉過身,令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那個她苦苦找尋的人驀然出現在眼前,他的形象依舊倜儻瀟灑,可臉上的微笑卻不再讓人如沐春風般溫暖,取而代之的是邪魅,不懷好意,就是這個笑容讓他整個人顯得邪氣凜然。
李玄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挑了挑眉毛後說道:“上車吧,你不是一直找我麼?”
柳雪萍頓時精神緊張起來,她猜測李玄設下了陷阱,上了他的車,等於置自己於危險之中,她躊躇中不知該如何是好,甚至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僵硬在原地。
“你不是警察麼?有警察怕賊的道理麼?再猶豫的話,我就走了。那樣你再也找不到我了。”李玄玩味道,這激將法簡單實用。
果然,聽到李玄暗語諷刺,柳雪萍胸脯一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再不遲疑,身子一矮鑽進了李玄的跑車中,紅色跑車在發出一陣轟鳴聲後在街道上留下一道影子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經過上次清夢娛樂城事件後,金成泰就陷入了沉寂之中,他和李玄彼此都深諳第一次交手金成泰完勝,但這樣的勝利不足以讓金成泰在新年的家族會議中取得家主之位,因為隻要李玄在接下來的日子中沒有任何紕漏,沒有把柄落入金成泰手中,那麼金成華就會順利繼承金家,因為這是金家的傳統,長子繼承家業!
一直在暗中伺機而動的金成泰實際上已經開始醞釀更大的陰謀,這個計劃一旦得手,不但金成華將失去繼承人資格,甚至他的命都難保。
可今天下午一個在清夢娛樂城安插的眼線將一盒錄影帶交到了金成泰手上時,他意識到也許自己又掌握一個籌碼了,仔細將錄影帶看完後,金成泰吩咐手下的人開始分頭行動,他要弄清楚為什麼這個女人堅持不懈地要找到李玄,也許這裏麵的故事會給金成泰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安排好所有事情後,金成泰驅車來到他在上海市內一所隱蔽的住所,停好車,金成泰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後金成泰進入了住所。
剛一進門,金成泰就被一個女人抱住,隻穿著睡衣的女人傳遞著火熱的溫度,她的睡衣內是真空,顯然早有準備,金成泰也二話沒說就抱起了女人的身體,徑直走進了臥室中,將女人往床上一扔,金成泰鬆了鬆領帶,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床上的女人眉眼如絲,麵色潮紅,輕咬著下唇的動作誘惑至深,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貼上金成泰的身子,撕扯著他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金成泰的嘴唇。
一邊除去衣服,金成泰一邊和眼前的女人瘋狂地熱吻著。終於,衣服除盡,二人進入了正題,兩具****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臥室內呻吟聲漸漸放大。
雲收雨散過後,金成泰靠在床頭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摟著女人,她彈了彈煙灰後將煙頭攆滅放入煙灰缸中,然後惻過身子一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神情輕佻中帶著一絲鄙夷。
“你就是個蕩婦。”
女人嫵媚一笑,對金成泰的話絲毫沒有不滿,反而媚聲道:“那也是你一個人的蕩婦。”
說完,女人靠在金成泰的胸口閉上了眼睛,嘴角一抹厭惡的冷笑逐漸出現。金成泰別過頭去,眼中的鄙夷更濃。
二人都不知道臥室內一處隱蔽的角落有一個攝象頭清楚地記錄了這個房間內發生的一切。
一輛飛馳在上海市郊區高速公路上的紅色跑車內,李玄麵色淡然地駕駛著跑車,身旁的柳雪萍警惕性十足地盯著李玄的一舉一動。
“贖金花完了麼?”柳雪萍冷嘲熱諷,她覺得李玄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很諷刺,這些都是他通過綁架得到的,對於這些,柳雪萍嗤之以鼻,從心底就厭惡鄙夷。
“快了,所以打算再來一次綁架。”李玄眼神望著眼方的路況,輕描淡寫地回應著柳雪萍的話。
柳雪萍神情一變,凝視著李玄的眼睛,柳雪萍疑問道:“你又準備綁架哪家的千金?”
轉過頭,李玄瞥了眼柳雪萍,無所謂地說道:“已經綁架了。”
“哦?那你現在準備收贖金了?”柳雪萍開始緊張起來,她意識到這又是一起犯罪。
“我真服了女人的智商了,怎麼轉個彎也這麼難。”李玄搖頭輕笑道,笑容苦澀,意味深長。
柳雪萍疑惑了半天才發現了自己身處的境地,深呼吸一口氣,她板著臉冷酷道:“哼,我可沒錢,綁架我你一點好處都得不到,李玄,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回北京,我還可以為你求情,減輕你的刑罰。”
駕駛著跑車的李玄皺了皺眉頭,隨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誰告訴你我叫李玄了?”
“不是麼?那你就叫金成華。”柳雪萍從手上得到的信息隻知道這兩個名字,她記得李玄的資料中顯示的照片就是她要找的人,可現在旁邊這個男人的反應明顯告訴了她,李玄不是他的名字,柳雪萍隻好以為自己記錯了,反正名字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你又從什麼地方知道我的名字的?”李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柳雪萍確認自己說對了他的名字,因為李玄表情中的震撼絕對不象是裝出來的。她不屑笑道:“你一個綁匪有什麼神秘的,要查你很簡單,林氏集團不在乎那些贖金,可不代表你就可以逍遙法外。”
麵對這樣一個盡忠職守的警察,李玄真覺得無奈了,看著柳雪萍英氣的麵容,李玄減緩了車速,最終停下了車,鬆開方向盤,李玄轉過身注視著柳雪萍。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現在跟著你一起去機場,然後飛回北京去自首?還是你直接以拒捕的罪名把我當場擊斃?再或者,你可以去警局告發我。不過,我想問一點,你有證據嗎?”李玄話音平淡,更似打趣。
柳雪萍一陣語塞,無言以對的她開始急噪,將一個在她心中都無法承認的理由說了出來。“我跟蹤那個綁匪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後來他就失蹤了,但你卻在同一時間由那裏開車出來了,就算你不是綁匪,那麼也有很大嫌疑,但是,你自己承認了你就是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