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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天浩,你在天津市建立的那個幫派叫什麼來著,鬼道社,對不對?現在混得怎麼樣了?”李玄敲了敲腦門總算想起來歐陽天浩建的幫會叫什麼了。
歐陽天浩淡淡地說道:“一般,平常不惹別人,也就沒人來惹我。”李玄了然地點了點頭。
可歐陽天浩兩名保鏢卻心中嘀咕:鬼道社如果隻能用一般來形容,那北京就沒有****幫會上得了台麵了!
鬼道社三年前便統一了天津市****,在當時,是天津唯一一個能夠統一全市****的幫會,就算三年後的今天,也隻有三個幫會能夠統一全市****,但要說到控製力和影響力,恐怕沒有幫會能夠和鬼道社比擬,在天津市有這樣一句話:天津是姓歐陽的!
盡管****上的人知道鬼道社的老大姓歐陽,但從來沒有人見過他,他沒有半點資料流露在外,隻有一個外號“書生”而已,而這神秘莫測的人物卻是整個鬼道社崇拜的對象,同樣也對他恐懼萬分,因為“書生”的手段在****上甚至被視為禁忌,雖然混****的人可以拋棄生命,但是若要是親眼目睹九族被誅,那是什麼感覺?
禍不及妻兒,但“書生”卻曾經將一個幫會的所有成員的親屬,哪怕是表親,隻要有一點血緣關係的人全部誅殺,手段慘烈無比,人們一直以為是“書生”噬殺,但卻沒有人知道,正是那個幫會當年令歐陽家墜入萬丈深淵,更是奪了歐陽天浩一雙明目。
鬼道社在外最有影響力的人物恐怕就要算歐陽天浩此時身邊的兩個保鏢,被稱為“人間凶器”的噬魂與“鋼鐵怪物”的妖王。這兩個人跟隨“書生”出道,殺人過千,令****不少幫派聞風喪膽。
在中國的東方有一處風景如畫的城市,名曰天津,富有詩意的城市雖然比不上繁華的上海市,也不及政治中心北京市影響非凡,但無可厚非的是,天津市作為綜合評價前十的城市有它獨到的一麵,臨海而建的大城市猶如雙十年華的少女吸引迷人。
不知何時,一個少年來到了這裏,孤獨的身影,滄桑的心態,一個名叫鬼道社的****組織悄然而起,一個在所有人眼中毫不起眼的組織驀然打破了天津的地下格局,天津的江湖亂了,群雄四起,拉幫結派也好,黯然落幕也罷,混亂的幾年過去了,突然有一天,****的打殺結束了,而依舊屹立在天津黑暗之中的人,隻有一個,知道他的人,稱呼他“書生”,不知道他的人,隻會用“歐陽公子”來形容。
從此,天津市平靜了,一個王朝的時代來臨了,而這一切,都被****上的人視為一段傳奇!
此時,被視為傳奇締造者的“鬼道書生”正坐在北京市頂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手端一杯紅酒,愜意地靠在沙發上不時聞一聞手中擁有數百年曆史的佳釀,如此閑情逸致,恐怕數年來都未曾有過,或者說,他的心從未真正平靜下來過,一個****幫會想要成就顛峰,不僅要靠血腥的手段和強大的實力,歐陽天浩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不僅僅是當年歐陽家天價的財產,想要成為亂世奸雄,城府和智謀才是重點。
噬魂和妖王這兩個在****中赫赫有名的人物隻所以甘心追隨歐陽天浩,自然是因為歐陽天浩的才略,否則,他們雖然強悍,但卻沒達到李玄般變態,沒腦子混****,要麼一文不名,要麼橫屍街頭,要想混出名堂,那就忠心跟一個老大,他們很幸運,跟了一個可以交托性命的老大。
“說吧,這次你來到底找我什麼事?不可能隻是為了林家那個丫頭,雖然不知道你們兄妹感情有多深,但你至少不會因為這點事就駕臨北京。”
李玄同樣手端一杯紅酒,他可沒有歐陽天浩的貴族情趣,一點也不在乎杯中的酒價值有多大,仰頭便是一大口喝了下去,在口中也不細品就咽了下去。李玄喝酒尋樂,一般看人,然後再看心情,和歐陽天浩喝酒,自然合他心意,但現在的處境卻不適合忘乎所以地醉生夢死。
歐陽天浩放下酒杯,幽幽歎了口氣,被李玄這麼一說,他也沒了興致,病態蒼白的麵容上浮現出鄭重的神色。
“你先告訴我你去上海做什麼。”
李玄也不隱瞞,他自然猜到了歐陽天浩是通過出境記錄查到了自己的去處,他將在上海做的大致事情說了出來,歐陽天浩在他心中,值得推心置腹,否則,他也不會坐在這裏與他交心攀談。
“那麼說,下一步,你就是要去王家提親了,對不對?”歐陽天浩聽完李玄的經曆後沉思片刻便問了出口,以他的才智,揣摩出李玄的心態和意圖不難,對局勢的分析也十拿九穩。
李玄並不詫異,反而在預料之內一樣,輕笑道:“哼哼,現在我手上有金家的合同,再加上與王家聯姻,我就不信李家的繼承人還會是我大哥。”
出乎李玄的意料,歐陽天浩並沒有過多表情,依舊一副淡漠神情。“二哥,你想得太簡單了,如果李南是你表麵上認識的李南,那麼憑你現在手上的籌碼,勝勢已定,但是,你從沒想過,他根本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哦?怎麼說?你都知道什麼?”李玄皺著眉頭反問道,他絕對不會以為歐陽天浩在跟他開玩笑,說到底,他確實不了解大哥,但李家門規甚嚴,李南再有本事,也有個限度,畢竟父親會將李家的一切控製在自己的手中。
沒想到歐陽天浩卻閉口不再說下去,隻說“很快你就會明白”。這讓李玄感到很不舒服,像他和歐陽天浩這樣大智近妖的人,從來都不允許有意外發生,好奇心也很重,雲裏霧裏的感覺對他們來說,是種折磨。
“明天我陪你去王家。”歐陽天浩冷不丁地冒出了這句話,讓李玄十分納悶。
“你去幹什麼?你是個混黑社會的好不好?王家的人不是軍官就是政客,你去不是找死麼?”李玄十分不解,很少有人的心理他摸不透,歐陽天浩就是其中一個。
歐陽天浩平淡地說道:“王家還沒人敢動我,我去,是怕他們為難你。”
“哦?這又是為什麼?就因為我大哥現在的優勢?嗬嗬,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沒死?為什麼上海第一家族金家這樣的龍潭虎穴我都敢闖?”李玄靠在沙發上玩味地說道,其實若不是他有奇遇,否則,少了強悍的實力,恐怕從他踏上上海土地的第一秒,便已經告別了這個世界,光是路上的刺殺,還有後來與楊炫宇的對決,換了別人,屍體都化灰了。
一直淡然自若的歐陽天浩疑惑地皺了皺眉頭,他先前確實低估了李玄上海之行的凶險,主要是因為李玄說得輕鬆,許多地方都輕描淡寫。想了好久,歐陽天浩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不過,我還是決定陪你去王家,我也想看看未來嫂子。”
“你又看不見。去了也白去。”李玄玩笑著說道,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抓狂了,這樣的玩笑不是隨便能開的,但是他知道,歐陽天浩早就過了幾句話就動怒的時代,他這個人,不能用年齡來衡量,而且,他看人,從雙目失明那一刻起,用的就是心了。
夜晚,乍暖還寒的月夜顯得有些清冷,恬靜的月光如水銀瀉地般撒在大地上,李玄嘴角叼著一跟煙蹲在一處街邊角落,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不遠處一幢豪華的別墅,隱藏在暗處的李玄並沒有引起別墅周圍保安人員的注意,他望著別墅三樓一個房間的陽台怔怔出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直注視著的房間燈光熄滅了,李玄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終於煥發了神采,又過了半個小時,李玄扔掉了煙頭,站起身用腳踩滅燃著火星的煙頭後拍了拍衣服,趁著保安人員不留意,他身手敏捷地翻身進入了別墅,幾個縱身跳躍,他已經站在了被他一直關注的房間的陽台之上。
輕輕推開陽台的門,李玄輕緩地走入房間,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高大的衣櫥,舒適的大床,擺滿化妝品的景致梳妝台,房間很大,但就僅有這些東西,想來別墅房間不少,沒必要將所有家具都擠在一起擺放。
映入李玄眼簾的是數張海報,而篇幅最巨大的一張海報貼在床頭上方,李玄渾身一顫,百種感覺湧上心頭,激動,感動,思念,迷戀……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總之百感交集卻又化作愛憐。巨大的海報上有著一個青年,不是什麼娛樂明星,也不是哪個名人,隻是一個熟睡中留著口水的青年,英俊的臉上帶著些須疲憊,飄逸的發絲遮住了半隻眼睛,微張的嘴唇流出一行淺水。
李玄把目光轉向其他海報,不出所料,所有海報上都是一個人,隻不過動作姿態不同而已,有睡覺時的安靜模樣,有駕駛車輛時的興奮樣子,也有打扮瀟灑時的倜儻形象…..李玄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喉嚨難以出聲,終於,他溫柔的目光聚集到了那張大床上,床上安靜地躺著一個人,從體形上來看,絕對是個女人。
李玄緩步走到床邊,彎下身子撥開女孩的烏黑柔順的長發,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當李玄對一個叫蘇珊的女孩表白遭到拒絕後,他就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今天,麵對整個閨房都貼滿了自己的照片,李玄感動地幾乎哽咽。
輕手輕腳脫掉了西裝外套,又除下鞋子,李玄輕緩地躺上了床,動作很自然地將睡夢中的林芳攬入懷中。對於北京來說,已經是初春時節,但夜晚還是寒意甚濃,這丫頭睡覺居然隻蓋了一張薄薄的毯子,毯子下的身體明顯蜷縮在一起。
剛剛睡下不久的林芳迷糊中感覺到自己被溫暖熟悉的感覺包圍,身子也漸漸放鬆下來,這感覺,很熟悉,很舒服,就連嗅覺都被一股期盼已久的味道衝擊著。總算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林芳驚慌地睜開雙眼,睜大眼睛的林芳呆住了,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一直注視著抱著自己嬌軀的男人,幾乎融化在他深情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