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了交易,為了表明誠意,我自然是要把銀票遞給你的。”
司徒訣說的好像句句在理,根本毫無破綻可尋。怪隻怪水湮月那控製不了的哈錢怪癖。
“你,你……”
水湮月被氣的就差沒有直接跳腳起來罵人了,亂沒形象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司徒訣。
“我怎麼了?我可是你未來相公,你想怎樣?”
司徒訣狹長犀利的眼睛正玩味地看著水湮月,想著以前的她可沒有這麼容易動怒過,不過也沒有現在這麼有生趣。
“湮月姑娘,既然你是收了司徒訣的銀票,在下也不能就這樣帶你走了。”
破冰並非不諳世事之人,了解這一層之後,確定不能冒昧就將人帶走。以司徒訣的個性,死纏爛打不講理,還真是頭一回的新鮮事情。
水湮月被眼前的兩個人氣的差點吐血,不斷撫平著胸前起伏,在會客廳裏來回轉悠,思考著怎麼樣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到一個最合適的理由,一個可以不用留下來的理由,一個可以讓破冰完全沒有顧慮的理由。
“算了,既然破大俠念及兄弟之情,而對於之前與湮月的承諾又拋諸腦後,我看我還是讓這電筒一起留下來陪著我好了。”
水湮月突然從腰包裏麵掏出隨身帶著的手電筒,故意在破冰眼前晃來晃去。
“湮月姑娘,這個可是你之前送給在下的?”
破冰後半句索要的話語沒說,隱約提示著水湮月,這個是已經送人的東西了。
“哦?是嗎?我已經送人啦,可能是我同破大俠待在一起時間長了吧,連記憶也被同化了,不怎麼好了呢!”
水湮月低垂著眼瞼,就那麼不疾不徐地說著。一手還轉動著手電筒,看的破冰那叫一個激動,眼珠子都快要瞪下來了。
“怎麼?原來二哥喜歡我家月兒手上到底東西啊,那不如二哥一起住下來,也可以多研究研究啊,說不定幫著月兒多回憶回憶她就想起來了呢。”
司徒訣一定是個天生的挑撥者,看著兩人在這廂鬧騰還未停,便又橫插一扛子,調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