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再不吃飯,這些都要涼了,會浪費名廚的手藝的。”唯已經不客氣地拿起筷子開動了,一邊吃著一邊提醒大家也一起吃。
“對哇對哇,忘記了要吃名廚做的菜了,比比看是不是有小月兒的手藝好。”破冰將手中蹂躪了多時的筷子掉個頭,往桌上就是一夾,搶下最後一塊紅燒肉。
“名廚沒說這些菜式的名字嗎?”水湮月好奇地問,這裏的酒樓給她的印象就是虛有其表,菜式的名字好聽誘人的要死,可是真的嚐過之後,才知道難吃的要命。
反正,這個深入骨髓的印象是改不掉了,盡管破冰和司徒訣都說那些其實還不錯。
“沒有,名廚說不想被這些俗氣名字圈住,所以他從來不給自己做的菜起名。但是外人總是喜歡附庸風雅,送些雅號給這些佳肴。”唯搖搖頭,愛吃的他對於這些算是了如指掌了。
“名廚的境界果然不一樣。”水湮月拿起筷子,想夾顆青菜來吃,卻被司徒訣搶先一步。隻能夠悶悶吃著碗中被填好的菜,還要忍著唯和破冰兩個憋氣忍笑的唏噓聲音。
翌日。
在銀樓定製打造的西餐餐具總算是全部完工了,水湮月也如之前所言,抽空教會了破冰使用方法。不過這次的學生多了三個,司徒訣、唯和名廚赫然。
本來是不會有名廚在的,可是那廝聽說金銀廣進開張是時要他獻藝,便端起架子,說什麼都要跟水湮月切磋一下。結果就是水湮月做了個簡單西餐,可惜是赫然沒有見識過的,而且食其味,也是極品。
經過這番一折騰,赫然也跟破冰同一陣營了,非要嚐遍水湮月所有的菜才肯罷休,更出現了當她學生學習使用西餐餐具的一幕。
“水姑娘,你的手藝師承何處,怎麼是我從未見過的?”每次嚐完水湮月出來的新菜色,赫然都要追問,每每都是千篇一律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