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我們知道你沒有走!”是司徒訣不耐煩的聲音,冰冷、霸氣、不容反抗。
沒好氣地衝著空氣翻了一個白眼,水湮月才極度不情願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順手又將門給闔上。
“月兒,外麵都走掉了?”司徒訣看著水湮月進來,淡淡問了一句。
“以你的功夫,能聽出來的事情為什麼要問我?”水湮月也不甘示弱,至今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冷落這樣的氣。
“小月兒,別置氣了,過來。”破冰倒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招招手,邀水湮月走過去。
“到底什麼事情?”水湮月有耐心,可是若注定沒有答案的事情,那麼也就不必將耐心放上去了。
“今天的三弟,你感覺到什麼不一樣了嗎?”破冰笑嗬嗬地問道,然後頗有深意地瞥了躺在床上的司徒訣一眼。
“發現了,不就是變的蠻橫了、無理了、驕縱了、沒有人情味了,對,還有一條,冰冷了。”水湮月一口氣將她的抱怨通通發泄出來,她,暫時還不知道什麼叫怕。
“哈哈哈,好,不錯不錯,才頃刻的時間,小月兒就發現了這麼多。那麼你可曾發現府裏的人都對他的態度有什麼反應?”破冰指著司徒訣,很不給麵子張狂地笑出來。
“一個個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怕的要死。”無奈地搖搖頭,水湮月可沒有想到司徒訣讓人這麼懼怕。
“那就對了,我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破冰與司徒訣對望一樣,始終他都在充當著司徒訣的發言人。
“什麼對了?”水湮月不解,難道說這裏麵,還藏著什麼貓膩子不成?
“府裏,有上麵安插的眼線,你的親親相公隻能夠裝作不近人情,驕躁跋扈。完全是一副扶不上牆的阿鬥樣子。”破冰正說著,水湮月卻差點嚇掉了下巴。
這個是什麼邏輯?阿鬥的樣子?為什麼樣裝作這樣?
“為什麼?”水湮月聽到答案之後,自己都覺得這三個字問的有多麼白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