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嗯,不錯,確實挺驚喜。不過,某人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嗎?”這個荒唐的理由至少有一半是破冰在解釋,聽的水湮月就窩火,還驚喜呢,驚嚇差不多!
“月,月兒,你需要這樣嗎?”司徒訣看著一步步畢竟的悍婦,突然一陣雞皮疙瘩驚起,額間青筋跳動,預警著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樣?我可不想這樣,挺破壞我形象的。”水湮月點點頭,狀似聽進去司徒訣的話了。可是微笑的臉色一轉,變成了危險。道:“不過要是某人自己想送上門來讓我活動活動脛骨,我倒是也沒有意見。”水湮月邪笑著,終於出了口氣,剛才受的惡氣。
“月兒,別啊,你相公我已經有傷在身了。”司徒訣討好地說著,水湮月那小拳頭打上其實也不疼,不過她被騙的心情不哄恐怕是不會好的了。
“相公?你娶我了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水湮月突然較真起來,以前被身邊的人這麼說著其實沒有感覺到什麼,反正現代叫沒有結婚就叫老公老婆的正常的不行了。
“額,你不是默認了?不然破冰他們叫……”看著水湮月越來越冷的表情,司徒訣突然住嘴,不說了,是不能夠說了。
“我默認什麼?我怎麼不記得?”水湮月可沒有功夫給他們解釋那個什麼再正常不過的稱呼,現在的目的是要解決被騙被整蠱的事情。
“額……”坐在一邊的破冰與司徒訣同時無語,原來女人不講理起來是這麼恐怖的。
“小月兒,別這麼較真啊,你家親親相公會傷心的。”破冰趕緊出來打圓場,可別真讓水湮月口無遮攔地在繼續說些什麼了。
“傷心?你們可曾考慮過我會不會傷心?突然意識到真正的司徒訣不是我認識的訣,那種心力交瘁的打擊,你們懂嗎?”好啊,既然你們整我,現在也讓你們嚐嚐被整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