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剛才……”才進了王爺府,司徒訣獨門獨戶的那個院子,所有的家丁奴仆被他們找了個借口給支開了,隻剩水湮月和司徒訣兩個人。寵溺著水湮月的司徒訣剛剛回到府裏,立馬換了表情,那叫一個殷切啊。
“啥都甭說了,我明白我了解我接受,不過~~~”水湮月玉臂一伸,阻止了司徒訣準備要說的話,反正不就是道歉之類的。那一句不過的尾音拉的老長,可讓終於闖進院子的破冰提了神,而司徒訣則是滿臉苦相。
“破冰你丫的,也好不到哪裏去,少幸災樂禍,站那邊去。”指指破冰再指指司徒訣,敢情水湮月是將他兩一視同仁了。
“額,小月兒什麼時候便這麼悍婦了?”破冰吞吞口水,在這種時刻不配合,那可是在老虎嘴巴上拔毛啊,這麼自討沒趣的事情可不能做。
“月兒,你想怎麼樣?”司徒訣料定水湮月會胡攪蠻纏不講理,可是看現在情勢,根本搞不清楚狀況。
“我不想怎麼樣,不過你們兩個人對於合夥騙我的事情,難道一點表示都沒有嗎?”水湮月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ps:此段請用唱的),然後眼睛眯成一條縫,挺具有危險感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人。
“小月兒什麼都不缺,我們哪裏想得起來古靈精怪的你想要什麼!”破冰什麼不說,先一記馬匹拍上,就算再不對位置,也不能怎麼嚴重了吧!
“嗯,好像也是。”水湮月故作思考狀,這個效果剛剛好。順著破冰的話,水湮月接著說道:“拖訣的福,確實什麼都不缺,不過嘛也挺無聊的,要是有點事情做呢,那就更好了。”
水湮月說完還不忘偷偷瞄一眼兩個人的神情。司徒訣的那張臉可是變的又急又快,“月兒,你不是又想你的金銀廣進了吧,一路上你都念叨好多次了。”
悶悶不樂的破冰也湊合著說:“是啊是啊,不是都告訴過你了,有名廚罩著,你的金銀廣進很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