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等著吧。”司徒訣好像胸有成竹,一切,似乎都是安排之中。
“嗯。”水湮月沒由來的一陣安心,相信他,相信眼前的她的男人。
“來人啊,將王爺府封起來,所有人都清理出來。”那個宣讀聖旨的人,正在執行他的職責。
而司徒訣的府邸也在瞬間被徹查封上了,所有下人們,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通通被攆出了門。
“訣王爺,你的爵位雖然還在,不過這裏,怕是容不下您了,屬下準備了一輛馬車,您請走好。”那人一吹口哨,遠遠的跑來一輛馬車。
趕車的馬夫在臨近的時候勒了馬。恭敬的對司徒訣作揖:“王爺,請。”
看了看被封的府邸,再看看被攆出門的下人,司徒訣拉著水湮月,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訣,這是去哪?你屈服了嗎?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坐在馬車裏,水湮月盯著身邊的司徒訣,她不解,她真的不解。
“噓,等會你就知道了。”司徒訣神秘的讓水湮月噤聲,然後摟著水湮月閉目養神。或許,還有一場更大的風浪在等著他們。
馬車噠噠的將兩人帶往了郊外,在一所小茅草屋前,停下了。
“王爺,到了。”馬夫當先下車,給司徒訣開門。
“月兒,下車了,來。”司徒訣晃晃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的水湮月,拉著她下了馬車。
眼前,從茅草屋裏走出來一個人,威武的霸氣讓人肅然起敬。水湮月盯著司徒訣,不解的問:“這裏?”
“兒臣參見父皇。”司徒訣拖著水湮月一同跪下,那個馬夫,也跪在後麵。
“起身吧,委屈了訣兒你了。”皇帝走過來扶起了司徒訣,可是這麼一來,水湮月茫然了。“好兒媳,以後你就要陪著訣兒四處流浪可願意?”
“訣的未來裏有我,當然願意。”水湮月上前一步,護了司徒訣。雖然滿腹的疑問,擔此時似乎不是問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