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天內陸陸續續的看著一群和我一樣抱著拜師信念的妖精來到魔星穀。我和秦陸倆個人一坐一站的待在暗香桂下看著魔星穀內如同螞蟻一樣的人頭不禁感慨的輕歎了一口氣。秦陸聽見了不看著我卻好奇的問道:“怎麼!害怕了?”撇了他一眼不屑的回應道:“就那些慫包我會怕?我是替你擔心好不好。”
‘噗’一臉笑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就加油咯老姐。”走到我的跟前就很自然的躺在了我的腳上:“老姐要是說我們都當不上他的徒弟然後回去會不會被族人恥笑啊?”白了他一眼狠狠的捏了他的鼻子:“要是當不上那我就不回去了,浪跡天涯都比被那些勢利小人嘲笑的好。”他手一抬打走了捏他鼻子的手一臉不悅的看著我:“要是被捏醜了怎麼辦,我以後還要娶媳婦的。”聽到他的話用力捂住嘴想忍住不笑可依舊笑得身體不斷在抖。
“怎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姐你也遲早要嫁人的。”忽然的臉紅伸出手在他的額頭重重的彈了一下:“就你小子話多!”
秦陸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雙眸望著月光下越發耀眼的暗香桂漫不經心的問道:“姐!你覺得你會嫁給什麼樣的人?”伸出食指撓了撓臉頰腦子裏細心的想了好一會兒笑著回答他:“嫁什麼樣的人我是沒想過,但是我想過在成親的時候???”雙手合實握拳像是禱告一樣繼續說道:“???我希望成親的時候我的夫君會為我屏退眾人獨自一人替我梳發帶簪,給我描眉點唇。我還希望???還希望???”很是興奮的傻笑著:“???還希望能為他???”捂著羞紅的隻剩下嘴裏不斷穿出的傻笑。
秦陸聽到我這宛如瘋子的傻笑無奈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姐你沒瘋吧。”被他的話打斷了思緒惡狠狠的瞪了秦陸一眼:“你才瘋了呢。”說話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好奇的問道:“那你娶夫人要娶什麼樣子的?”他順手折斷了身旁的一根青草叼在了嘴裏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
‘呼~~呼~~’過了許久卻聽見了他微微的鼻鼾聲,我卻無奈的淺笑揚起頭看著頭頂的暗香桂:“臭小子。”
夜很靜靜寂的它漸漸迎接黎明的到來。
“起床了老姐!”微微睜開眼卻看見身旁的秦陸,看著頭頂的太陽估模了下時間後就離開了暗香桂下來到山腳洗漱一番吃完早晨後就跟著隨著人流來到了測試的地方。
找了一個地方和秦陸好好呆著但是眼神卻在四處張望尋找玖玖的身影,忽然九轉星辰真君從大殿裏走了出來看著我們這群拜師的妖精說道:“我知道各位今日前來都是為了拜我為師,站在這裏的都是通過弱水第一個關卡的妖精。”說完大手一揚在我們的眼前懸空出現一條條規則後繼續說道:“現在隻有最後一個比試。”
比試條件:一對一決鬥賽,將對手打敗即視為勝利,而勝者可接下來進行明日的決鬥賽,直到最後的三位才為入門弟子。
規則一:棄權、投降、飛出場地外則視為失敗,此外都視為可以繼續決鬥。
規則二:任何方式打敗對付手都視為勝利。
規則三:決鬥外的上場者均視為自動放棄測試。
注:敗者會被當場送出魔星穀死傷不醫。
將上麵的比試條件和規則讀了一次後說道:“這也太將生命視為兒戲了吧。”身旁的秦陸靠上我的耳朵將聲音壓得很低的回答我道:“給我們看這個規則其實是第二個測試。”我一臉疑問的看著他:“第二個測試?”秦陸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先看看這些人的神情。”
聽著他的話細心的看著那些來拜師的妖精看見那些規則後有些露出了害怕、有些則露出陰險的笑、還有的則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頭微微後仰靠在秦陸的耳邊說道:“都有些神情不定。”秦陸繼續四處觀望微微的點了點頭將聲音壓的沙啞的說道:“他們最關心的是注後麵的那最刺眼的四個字‘死傷不醫’就是因為關己性命所以是否選擇參賽他們都會很慎重,而那些選擇參加測試的則會將命去博隻為了勝者。這一幕定是真君想看的因為殊死搏鬥才能展現自身的真正價值,也隻有價值最高的妖精才能得到他的再造。”聽明白後點了點頭可秦陸卻又靠了上來在我耳畔說道:“姐!你現在看到那些在笑的或多或少在比賽時會出陰招,你要記得小心。”心理默默的記下那些陰笑的嘴臉。
忽然我眼前飄出一張紙條而上麵寫了我的名字,側過眼神也看見的秦陸的跟前也飄著寫有他名字的紙條。真君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們跟前都有一張寫有你們性命的字條,現在隻要親手撕碎它就視為參加測試的人選,我會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說完一隻被點燃的香好似審查軍紀的軍官緩緩的從我們眼前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