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會說華語嗎?”南天霸聽到這句話時,年輕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餘光可以依稀看見年輕人雙手插著腰正如同街頭的地痞流氓一般惡狠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罩的,要是他死了,信不信我偷偷摸到你們那,殺了你們的首領?喲嗬!”年輕劍客越說越激動,撩起黃袍的袖子摩拳擦掌的說道,“你再不說信不信我……我……我強奸了你!”
黃袍!南霸天此時才得空打量年輕人,主要也是沒辦法,動又動不了,脖子上還插著一把劍,總要想些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在看見年輕劍客的黃袍之時,南霸天愣了一下,因為年輕劍客黃袍的後麵赫然繡的是一隻金龍,即便西涼不是當年的西涼,若非皇室又誰敢穿金龍黃袍,不!就連一般的皇室,也沒有人敢穿金龍黃袍,南霸天不禁想到自己還是鎮南軍驍騎將軍時聽到的一些傳聞。
據說當今天子拓跋承有一個兒子,不喜歡文治武功,卻極其喜愛抱著一把劍,就連其麵見皇帝拓拔承時,手中的劍也從未離身,也因為如此被皇帝貶出了京都,不過貶歸貶,拓拔承畢竟還是這個孩子的父親,也特例批準他可以穿黃袍秀金龍,後來這個皇子不知所蹤,莫非?南天霸斜著眼,想用餘光看到年輕男子的臉:“你說你交落星,你是不是姓拓拔?”南天霸小心翼翼的問道,“當今陛下在民間的皇子?”
“什麼皇子?”年輕劍客說完哈哈一笑消失在南天霸的餘光之中,卻是向著那名刺客走去,“不要用這個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是壞人!對不對?”
南天霸看不見身後的情形,聽得是滿臉黑線,若年輕劍客不是皇子也就罷了,若真是……還真覺得丟人……不過卻不知身後的刺客究竟是誰,能一聲不響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不過聽年輕劍客的話怕是一個女子。“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年輕劍客的話語滿是無恥,“哎你的脖子好奇怪啊!怎麼這麼近才能聞到香味呢?”
……什麼是九死一生?就是一把劍插在你的身體上,而你的身後還有一個刺客正想著要你的命,但你到現在還活著。什麼叫生不如死,就是那個救你的人不但插了一劍還他媽調戲起了那個刺客……
“哎呀!還挺辣!”年輕劍客的聲音不斷從身後傳來,“喲這個魚骨一樣的是什麼武器啊?哎?你的鎖骨下麵怎麼有一個紋身啊!紋身不是好女孩哦!哇塞!”年輕人越說越過分,說的地方也從正常到了不正常,若不是南霸天知道年輕劍客有著什麼目的和事情的始末,怕是帳外的人還以為自己的帳子裏正發生著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蠻族人!”年輕劍客說這話不知打在了什麼地方,隻聽得啪的一聲,“噬魂蠍,蠻族的圖騰之一,你別瞪著我,我也是殺了好多這樣的人才湊出來的消息,哎?不好意思!習慣!習慣哈!”年輕人依舊沒心沒肺的嬉笑著,“你要不跟我走吧,去我那,沒有什麼蠻族,也沒有什麼防衛軍,反正有我在你的任務已經失敗了不是!”
撲通!南天霸隻聽見左後方忽然傳來一個人栽倒在地的聲音,轉而覺得脖子一熱,那把劍不知何時從脖頸間消失,卻沒有想象的那般鮮血湧出,隻有幾摸血絲慢慢滲透出來。
“不要扭頭,要想看隻能轉身!”就在南霸天剛想扭頭看一看身後的情形時,年輕劍客的話打斷了他的動作,南霸天連忙用手捂著傷口轉過身來,隻看到年輕劍客站在一個衣著有些暴露明顯就是蠻族打扮的女子身後,一手捏著女子的屁股另一隻手正在試圖掰開女子的紅唇,而一個蠻族男子趴在地上,從後背可以看見被一把劍刺穿的傷口。
“噬魂一向是兩人出動,公蠍子既然已經死了,我就把這個母的帶走了!”年輕劍客也不等南天霸問話隻是扛起女刺客說道,“她的心髒差一點被我刺穿,現在急需藥物,所以不跟你多說廢話,不過你也放心,這是進入西涼的最後一隻蠍子,我還有些用處,你最好休息七天,我雖然沒有傷到你的脈,但畢竟也是被劍所傷,若是因為休息不夠導致傷情加重,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