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公子這麼久,你越來越不像黑甲玄魁了!”聽到黑甲玄魁軍士的話,珞姑娘再一次笑了起來,隻是這一次的笑容,沒有了之前那般帶著恨,反而帶著幾分的甜意,可越是甜的笑容,越到了這個時候,更讓人感到苦澀,“要是……”
“放心吧,珞姑娘!”黑甲玄魁軍士長似乎知道珞姑娘說的什麼一般,用著堅定的聲音說道,“公子一定會回來的!”
“恩!”許是黑甲玄魁軍士長的話讓珞姑娘有了些許的安慰,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珞姑娘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放在了被護衛隊長丟出去的長劍之上,那長劍鋒利的劍尖眼看就要刺到那名黑甲玄魁軍士的後背,而那個黑甲玄魁軍士就像根本沒有感覺到後麵有一把長劍要刺向自己一般,依舊向著喜公公發動著攻擊。
“剛剛好!”護衛隊長將頭上的劉海一彈,臉上依舊是那種賤兮兮的笑容,隨後用手一指那名黑甲玄魁軍士說道,“變!”
隨著那聲變字一出,那名黑甲玄魁軍士就像是中了魔法一般,整個人向前傾倒,那把長劍唰的一下貼著黑甲飛了出去,直接向著喜公公的麵門刺去,隨後一隻耳朵淩空飛出,一團血噴灑在打鬥的四人的周圍。
“哎呀呀!可惜了!居然隻割掉一隻耳朵!”看要上麵的場景,護衛隊長雙手一攤滿臉無奈的說道,“這可不能怪我!那喜公公確實有兩把刷子!”
“他故意的!”黑甲玄魁軍士長冷眼看著護衛隊長的表演,“他早在那個時候就算準了喜公公的動作,也知道他一定會在那時候逼迫我的手下彎腰,所以在將長劍丟在那裏!”
“非但如此,他還故意將寶劍偏開一些,這樣子,那把長劍最多隻能割掉那老公公一隻耳朵,而不會傷到乃至殺死他!”珞姑娘點著頭接著說道,“這個人好強的心機!”
“在別人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哦!”護衛隊長突然出現在珞姑娘的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珞姑娘說道,“姑娘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這下應該能放心了吧?”
“可以!”珞姑娘看了護衛隊長好一會說道,“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回答!”
“但說無妨!”
“你究竟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武功?”珞姑娘看著護衛隊長的眼睛,盡管知道自己並不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什麼,可還是寄希望於對方眼神中那微不可查的表情。
“無門無派,自學成才!”護衛隊長依舊是賤兮兮的笑著,莫要說表情的變化,便是眼珠都沒有動一下,“不知道姑娘相信,還是不相信呢?”
“想不到閣下還是練武的天才!”珞姑娘似笑非笑的說著,如果對方正如他說的那樣是自學成才,莫要說是天才,便說成是神仙也不為過,許多人對武者都有一個誤區,就是老師父總比小徒弟強,其實這是普通人或者低階段武者的一種誤區,武功的存在並不是自己研發就能成功的,雖然現在的大秦有著這麼多的門派以及功法,可那也是千百年來無數的武者從最初的武功中感悟以及沿用留存下來的,老師父比小徒弟強,是因為老師父練功時間長,知道的武功多,能融彙的知識也多,然而當小徒弟到了老師父這個年紀,孰強孰弱還真說不準,歸根結底,武藝是不停的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拔高自己的一種學問,所以護衛隊長的話顯而易見的就是謊話。
“有人不讓我告訴你,我自然不能說,不過你可以放心的是,我或者我後麵的人,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見珞姑娘這麼說,護衛隊長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若不是剛剛看到,很難將此時這個一臉嚴肅的護衛隊長與剛剛那個賤兮兮笑容的男子當做一個人,然而這份嚴肅隻保持了不到三秒,就看到護衛隊長再一次賤兮兮的笑了起來,“姑娘做什麼都太認真了,這樣就不好玩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