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鬼……
淡淡的兩個字落下，卻是在這個莊嚴肅穆的警察辦公室內，激起了一層不一樣的波浪。
“問……”
“問鬼？！”
李俊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殷霂言：“老大，你腦袋沒事吧？建國之後不能成精啊！”
“建國以後有說過不能有鬼嗎？”殷霂言微微撇了他一眼，目光透著認真。
這下子李俊茂就懵了。
當初蘇雪去停屍房捉鬼的時候他不在，但是那時候他也聽說過，之前停屍房裏麵有小孩子的哭聲他也知道。
雖然至從傳出來了蘇雪去那邊捉鬼後就沒再出現了。
不過，他並不知道當初那個去捉鬼的蘇雪就是眼前的人。
但是現在一聽殷霂言和這個當初叫自己警察叔叔的女人的對話。
難道……
她就是那個……
捉鬼的？
“誒！”
“不不不！”
“不對啊！”李俊茂一臉懵逼的喊了起來：“那個老大，什麼捉鬼啊？誒不對對，難道你就是前幾天讓停屍房的孩童哭聲消失的那個？”
話說著，他轉頭看向了蘇雪。
“對呀，有問題？”蘇雪笑眯眯的瞥了他一眼。
她怎麼覺得……
嗯，這個警察叔叔有點小傻＿逼？
“有問題！問題可大了！”李俊茂立時激動的猛然站了起來，雙眼直瞪向殷霂言：“老大啊！我知道你為了破案會使盡各種手段，可是！可是這種怪力亂神的方式，傳出去……不對，要是被這個局裏麵的人發現我們市裏來的，居然做出這種事，那不是臉都丟進了嗎？！搞不好還會、還會……”
“好啦俊茂，你就先坐下吧。”
沒等李俊茂把話說完，坐在他身邊，有些頭疼的蘇末落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臂，強製性的將他拉回了椅子上。
“末落，你別煩我！”李俊茂掙紮著就要從新站起來：“大家都是一體的，這種事要是穿了出去那……”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傳出去？”
李俊茂的話還沒有說完，又再一次的被人給打斷了。
立時，他愣了愣，雙眼落在了殷霂言的身上，目光頓時落入了一雙透著鬱氣的眸子，似乎很火大的樣子。
“老……老大……”麵對上這雙眼睛，李俊茂突然就啞聲了。
嗯……
自己剛剛的反應……
好像有點大了。
殷霂言冷冷的看著他：“我做事，你需要的是什麼？”
“服從……”李俊茂的聲音有些弱。
“那就給我閉嘴。”殷霂言的目光淡淡的收了回去，明顯是不想和他多說話了。
一時間，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委屈的李俊茂抬手摸了摸鼻子，垂著頭不語。
“廢話那麼多，這下好了吧？”一旁的蘇末落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低聲說著。
聞言，垂頭的李俊茂用眼角的餘光白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說，要你管啊！
這邊
看完了一場幾分鍾的鬧劇，蘇雪紅唇微微一勾，這才轉頭看向了對麵的殷霂言，開口問道：“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做？”
殷霂言沉默了幾秒，隨即回道：“對於你們的那種做法，我並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