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看來你的麵子不夠大呀,小姑娘不甩你臉啊。”沙發上,偏瘦的男人笑著起哄。
被稱為劉總的男人聞言,頓覺失了麵子。
原本就已經感到不悅的他,瞬間臉色大變,在加上酒精的作用上,隻見他怒氣衝天的指著米諾,沉聲怒喝道:“今晚你不把這瓶酒給我喝下去,你別想走出這個包廂。”
米諾順他所指看了過去,頓時一臉的恐慌。
他指的竟是一瓶還未開封的人頭馬,這對向來滴酒不沾的米諾來說簡直跟自殺沒什麼區別。
她連忙擺手,害怕的搖頭:“劉、劉總,我真、真的不會喝酒杯,要不我去叫其、其她人來陪你喝行嗎?”
“不行,我就是要你喝。”劉總深深的打了個酒嗝,醉眼迷離的盯著米諾,不安份的雙眼開始在她身上打轉,即而邪肆笑道:“不喝也成,隻要你把我和林總侍候得舒服了,我就不計較。”
聽他這麼說,米諾登時嚇得不知所措,她知道他所指的侍候並非單純的陪酒,而是上chuang。
她越想越害怕,再加上看到劉總身後那所謂的林總也起身邁步身向她走來,她想也不想,趕忙轉身拔腿就向外跑。
劉總見此大怒,緊追了出去。
米諾大驚,不由加快腳步,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原來有些醉意的劉總出了包廂竟跑得飛快,任她怎麼甩也甩不掉。
然而,在走廊經過的人似乎對這一幕都已經習以為然,所以不管米諾怎麼呼救都沒有人對她伸出援手。
米諾急了,淚水迷糊了眼睛。
此刻的她無比的後悔,早知道她就應該聽夜琳的話,不該這麼晚還出來打工。
最最不該的是選擇了這樣輕浮的工作。
就在她倍感無助,覺得自己就要栽的時候,她硬生生的撞上了堵肉牆,由於慣性,她連續倒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
但她沒來得及查看自己是否有受傷就趕忙站了起來,對被撞者連續說了好幾聲“對不起”後,再次拔腿準備落跑,就怕那個叫劉總的老、色、狼給追上。
誰料,她還沒邁出步子,手臂就被她撞到的人硬重重的拽了回來。
“米諾,你怎麼在這裏?”
耳盼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米諾猛然抬起頭,瞬時一張棱角分明,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印入了她的眼簾,是厲南楓。
米諾又驚又喜的看著他,所有的委屈和害怕瞬間都化成眼淚。
厲南楓見此,心裏一陣莫名的心疼。
但未等他問清楚情況,米諾身後一直對她緊追不放的劉總就已經追了上來。
看到她躲在厲南楓身邊,他頓時怒發衝冠,指著米諾罵道:“臭丫頭,你給我過來,別以為你躲在那個小白臉旁邊,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米諾害怕得全身都在發抖,眼神無助的看向厲南楓。
厲南楓聞言劍眉緊擰,低頭看了看緊拽著他不放,渾身顫栗的米諾,再看看那個一臉色、迷、迷不斷叫囂的劉總,眸光瞬時如同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狠狠的落在那劉總的身上。
厲南楓的眼神淩厲而幽深,就像被一座深不見底的寒潭,看得他有種莫心的驚異和窒息感。
劉總察覺到自己心裏那莫名其妙的膽怯,頓時猛甩頭,在心裏一再的跟自己強調對方隻是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耐何不了他。
為了掩飾自己心裏的恐慌,劉總再次出聲恐嚇,“臭小子,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我等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厲南楓眉頭輕挑,似笑非笑道:“哦,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聞言,劉總以為他害怕了,頓時洋洋得意報出自己的身份,“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富華的老總,我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爬著出去。”
讓他爬著出去!
口氣不小啊!
他倒要看看是誰要爬著出去。
厲南楓隨手摸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一組號碼,沒一會電話那頭就接通了,隻見他厲聲的衝著電話冷聲道:“小高,馬上給我炒了富華姓劉的老總,並通知我們集團下所有合作公司這個人永不錄用。”
說完,他便徑自掛斷電話,然後一臉冷然的看向剛剛還趾氣高昂,此刻卻是一幅呆若木雞的劉總。
這時,那劉總的電話響了,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手一直打著哆嗦,按了好幾次才按到接聽鍵。
也不知道電話裏的人是怎麼跟他說的,隻見他聽完電話就麵如死灰,跪倒在地上,狠甩自己的耳光,拚命的向厲南楓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