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蘇八特別的冷清,沒有霓虹閃爍,也沒有勁歌熱舞,更沒有喧鬧的人群,就像一間寂寥的靜吧。
或許是因為蕭祁陽的關係,米諾和顏捷祺一到酒吧門前,就有人熱情的迎了上來。
簡單的問明她們的來意後,那服務員便將她們帶到了酒吧後台的一個房間裏,隨後就退了出去。
沒一會,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蕭祁陽那修長的身影快步的走了走來,他手裏還拿著好幾張光碟。
“喏,這就是你在電話裏頭提到的那幾個視頻的光碟,我剛簡單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用的線索。”將光碟扔到桌上,蕭祁陽俊眉緊挑,有些煩躁的說道。
米諾和顏捷祺不由對望一眼,即而俯身將光碟拿起,看了看。
“這些能先讓我們帶回去嗎?”顏捷祺確認般的問。
“拿去吧,反正放在這裏也沒用。”蕭祁陽隨口說道。
聞言,米諾眨巴著眼睛,審視般的盯著蕭祁陽看了看,好奇的問,“蕭祁陽,你不會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吧?”
不能怪她會這麼想,剛剛那領她們進來的服務員一聽到她們是蕭祁陽要他接的人,那態度甭提多恭敬了;再看現在,人家酒吧的閉路視頻,算起來也是人家店裏的私隱,他問都不用問一聲就這樣輕意的讓她們拿回去,可見他在這家酒吧是很有說話權的。
這樣的權力隻怕除了老板外不作他選了。
“這你都看得出來。”蕭祁陽薄唇微揚,邪肆的笑了笑,坦然的承認。
聽他這麼說,米諾和顏捷祺不由一臉的震驚。尤其是米諾,她原本不過是出於玩笑般的猜測,卻沒有想到竟然給她猜中了。
“怎麼,嚇到了?”見她們一個個瞪大雙眼,半天沒吭聲,蕭祁陽不禁好笑的問。
“你家到底是以什麼為主的呀?”想到她曾聽說過的那些傳聞,米諾好奇的反問。
“酒店,酒吧。怎麼了?”蕭祁陽挑眉,沉聲道。
聽到酒吧兩個字,顏捷祺瞬時想到了夜琳那些不堪入目的相片,連忙問道:“蕭祁陽,既然蕭家旗下有那麼多酒吧,那麼我想問問你,那天在酒吧門前占米諾和夜琳便宜的人你認識嗎?”
“認識,他們是這附近幾條街的混混。”
“那如果要找到他們的話,應該不難咯?”
聽顏捷祺這麼說,米諾一臉的納悶,“捷祺,你找他們幹嘛?”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那兩個人可以為夜琳洗刷冤屈吧?
“沒有啦,隻是問問。如果這光碟找不到線索的話,我們可以試著在他們身上下點工夫。”顏捷祺揚眉淺笑,明媚的眸光裏一抹算計飛逝而過。
看到她流露出這樣的眼神,米諾很不客氣的取笑,“捷祺,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真像隻狡猾的狐狸。”
聞言,顏捷祺忍不住衝她翻了翻白眼。
“按你這麼說的話,那你們何不直接在他們下工夫就好,還看這些視頻看幹嘛?”聽完她們的計劃,蕭祁陽不解的問道。
“這視頻當然要看,而且非看不可。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誰拍下了那些相片,也不知道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這個人明知道貼出這些相片肯定會讓夜琳名譽掃地,他還要這麼做,說明他對夜琳有很重的敵意。所以我們得先將那個人給揪出來。”顏捷祺一本正色的說道。
對於她的推理,蕭祁陽忍不住對她豎起了拇指。
這天澤看中的人就是不一般,瞧她這思維轉得多快呀,就是他這樣成天玩算計的人也未必跟得上。
米諾讚同的點了點,“捷祺,你說很有理,但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先搞清楚一件事。”
“什麼事?”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天我是接到廳麵經理的電話才匆匆趕來的。可是當我到蘇八的時候,夜琳早就醉得不醒人事了,廳麵經理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那天她整顆心都掛在夜琳身上,怕她會出什麼事,都來不及細想,但是現在回想起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會不會是從她手機裏頭找到的呀?”蕭祁陽隨口就說道。
“不可能。”顏捷祺斷然回道。
聽她這麼說,蕭祁陽不禁疑惑了。
他沒記錯的話,那天顏捷祺根本就不在現場,她又怎麼知道不可能呢?
米諾看出他的不解,微微笑道:“我、捷祺和夜琳一向隻打短號,而且我們存彼此的號碼隻存名字的第一個字母。”
聞言,蕭祁陽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任他怎麼也想不出她們會用這樣奇特的方式來存朋友的電話,她們這是要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