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信裏也說了,他無可奈何,我想如果沒有天大的理由的話,南楓斷然不會這樣傷害米諾。”
聽夜天澤的話,蕭祁陽不由想到厲南楓昨天在房間裏對他說的那番話,刹那間,對他所有的埋怨和惱怒都變成滿腹的疑惑。
“祁陽,你這樣說,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麼?”見原本對厲南楓滿懷怒意,不斷為米諾鳴不平的蕭祁陽忽然間改了口,夜天澤不由好奇的問。
聽到這話,顏捷祺和夜琳紛紛對他投來詫異的目光。
蕭祁陽搖搖頭,眉桃輕挑,想了想,繼而將昨天厲南楓對他說的那番話娓娓道出。
聽完他說的,閻明浩瞬時挑眉,疑道:“我怎麼聽南楓這話像是一種囑托呀。”
“同感。看來他要和米諾分手的並非一時的衝動,而是醞釀已久了。隻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要分手就分手吧,為什麼非得用這樣殘酷決絕的方式呢?”
夜天澤讚同的點頭,但對於厲南楓分手的方式他怎麼都百思不得其解。
眾人聞言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就在此時,顏捷祺腦海裏情不自禁的閃過蘇渝的身影,她猛然抬頭,看了看夜天澤,輕聲道:“我想有一個人應該知道為什麼?”
聞言,蕭祁陽等人異口同聲的問:“誰?”
“蘇渝!”
“對呀,我們怎麼都把她給忽略了。厲南楓突然決定要和蘇渝訂婚,這事肯定和她脫不了關係。指不定,她就是一切事情的源頭呢。”隨著顏捷祺話音的落下,夜琳瞬時瞪大雙眼,驚喜道。
聽這話,閻明浩頓時無奈的搖搖頭,直潑她一盆冷水,“夜琳,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剛剛才從蘇渝那邊回來。人家說的話你都忘記了嗎?”
被他這麼一說,夜琳這才想起蘇渝拒不見麵的事,驚喜的表情瞬間焉了。
她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
見此,顏捷祺不由一臉的好奇,“怎麼回事?”
“早上我們接到蕭祁陽的電話後就直接上厲家找人,結果撲了個空。回來的路上,明浩說蘇渝可能知道厲南楓的下落,就給她打了電話,結果她顯得很不耐煩,沒說兩句話就掛斷電話了。
當時我想厲南楓肯定在她那,所以我倆就厚著臉皮上蘇家找她,誰料竟吃了個閉門羹。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蘇渝讓管家給我們捎來一張紙條。
說什麼整件事她才是最無辜的人,訂婚的事根本就由不得她,厲南楓和米諾之間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讓我們別再追著她問了,說她光是應付媒體和報社就已經應接不暇了,實在是沒有精力一一為我們解說。”輕歎口氣,夜琳悠悠的說道。
“她是最無辜的人?我看她是受益最大的人好吧。”顏捷祺不客氣的冷哼道。
她就說這個蘇渝不簡單嘛,她們就是不信,現在倒好,一聲不響的就將厲南楓給拐跑,還讓米諾落了個小三的名聲,而她得了便宜還想賣乖。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虧她還差點相信她真是一個單純善良的人,原來又是一個精玉其外,敗絮其內的林小夕。
見顏捷祺因為米諾的緣故,而對蘇渝產生了敵意,夜天澤不由低聲勸道:“捷祺,別這樣,也許蘇渝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然而他這話聽在顏捷祺耳裏卻是對蘇渝的一種偏袒,霎時,隻見顏捷祺眉頭緊擰,滿臉不悅的瞪著夜天澤,冷聲譏誚道:“怎麼,偏袒完厲南楓,又想偏袒蘇渝了?按你這麼說,米諾被人拋棄,名聲被毀都是她活該了是嗎?”
她承認她這話有些蠻不講理,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夜天澤出聲維護蘇渝,她心裏就莫名的堵,以至於她口不擇言。
夜天澤沒想到她竟會曲解他的意思,刹那間,終於明白到什麼叫有口難言。
但他還是不得不解釋道:“捷祺,我隻是就事論事,絕無偏袒之意。”
“哥,捷祺,你們怎麼回事呀。我們現在可是在商討如何解決厲南楓和米諾的問題,而不是製造問題,怎麼問題還沒解決你們倒先起內訌了。”看顏捷祺繃著張臉,滿臉的不悅之色,夜琳暗呼不妙,忙出聲喝止。
米諾的問題就已經讓她們夠頭疼的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們也鬧翻。
被她這麼一說,顏捷祺和夜天澤頓時噤聲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