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請保佑我,讓我越界一次,挑戰一次,自私一回。麵對姐姐的要求,李南軒再也無法抵禦撲麵而來的巨大誘惑。“姐姐,我能教你,但是會有風險。”他咬咬牙,試探地說。
“什麼樣的風險?”芸娘態度鎮定。
“我要用特殊的法力引導你跨越禁錮,但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嚐試過,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前提是你必須和我心意一致,千萬不能有偏差,否則,輕則走火傷身,重則丟掉性命,總之我也難以預料後果。”
芸娘默默聽完,淺淺一笑:“南軒,從小時候見到你的血和我不同,我就知道你一定很特殊,但你不願說,我也就不想多問。不管是什麼樣的風險,我都願意把自己交給你,我絕對信任你,不會害怕。而且,我們除了血緣不同,在外人眼中,與雙生子並無區別,心意一致不難做到。”
“嗯。”南軒激動地握緊了姐姐的手,“你不怕,我就更敢放手而為。”
太守府機要重地的密室,厚厚的鐵門沉重落下。李冰最近正在替鹹陽征集修葺王宮的檀木,公務在外,端木隻知道少爺要閉關練功,僅帶了一名隨身侍衛,不準任何人靠近,大小姐則到醫館陪夜鶯姑娘照顧夜風,不在府中。
事實上,密室跳動的燈影裏,李南軒為隨身侍衛卸去頭盔鐵甲,露出了芸娘的滿頭青絲與秀麗容顏。青春正好的女子,隻著貼身白色絹裙,修長健美的體態展露出動人的魅力,沒有任何飾品,烏發自然蓬垂,赤足踏上軟墊,盤腿坐下。為防止可能的危險,房間裏除了那盞照明的燈,李南軒撤除了所有家具物品。
寂靜狹小的密閉空間,芸娘眼前隻剩下與自己相對的南軒。她心裏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覺,仿佛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專屬於兩個人的世界,全心全意隻有對方。看著南軒慢慢脫去外衣,也和自己一樣隻著絲薄的白色絹衣,平日裏束起的烏發披散開來,襯托著俊美無暇的五官更美得仿佛妖孽,薄絹根本掩蓋不住男子強健分明的肌理,他沒有一點贅肉的結實身體處處散發著灼人的熱力,芸娘心頭一窒,目光不禁迷離。
長大後,她再也沒有和他的身體如此親近,甚至這些日子以來,為了強迫自己接受他娶妻的現實,她刻意壓抑著萌生已久的情愫,努力說服自己做個真正的姐姐。但是這一刻,好似一切都動搖了,她不由自主迷戀地追逐著他的一舉一動。
“姐姐,不要走神!”李南軒跨上軟墊,在她麵前蹲下來,覺察出她目光有些分散,出聲提醒。盡管他表麵平靜,此刻內心卻高度緊繃。他隻能行動,卻無法用語言向芸娘解釋得清他試圖逾越仙凡禁忌,所以隻許成功不能失敗,決不能讓姐姐遭遇危險。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即將調用的法力上,根本沒有察覺她情感的波動。
他挪移到她身後盤坐,從背後抱住了她,讓她倚靠在自己胸膛,手指繞到她身體前麵,抵住胸口要穴。他做這一切十分自然,完全是按照程序法則一絲不苟地執行,但芸娘卻頭腦轟的一聲,心狂跳起來。可以忽略厚度的絹衣帶來肌膚熨帖的真實觸感,將他灼熱地溫度傳遞到她體內,隻屬於他的冷香縈繞在她鼻息,一縷發絲飄垂從身後摩擦著她的耳珠,他按在穴位的手指幾乎貼近她胸口的溫綿……芸娘從未有過這樣令人顫抖的體驗,甚至她的感覺都變得更外敏銳,無一處不在承受他的浸染,仿佛他燙著了她。
“姐姐,準備好了嗎?”醇厚而關切的低語從耳畔傳來。芸娘驚慌地按住了他的手:“等……等一等……”她努力地屏蔽感覺的觸角,深深呼吸,收斂心神。南軒再次鄭重叮囑:“一旦開始,你要專注感受我的法力和意念,也許會出現偏離的誘惑,不管它是什麼,切記那是心魔作祟,都是虛假的幻像,千萬不要理睬,否則後果難料,切記!”
芸娘聽他語氣肅然,心中明白輕重,不可大意,她本是從小習武,很快就按他的要求凝聚了注意力。
感覺到姐姐的呼吸已然放鬆而平穩有序,南軒凝神於天眼,送出從未使用過的來自母親的特別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