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總是在似睡非睡之間。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所以朱缺這個半吊子人物也隻能憑借那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來進行吸元運氣。
一睜眼。如今霜出鞘,又如雲散月現。當然朱缺是看不到的。他現在可不是感覺氣力充身。他先聞到一股壞紅薯味。現在又變成臭雞蛋味。這味衝的。跟才被批鬥回來一樣。
“我裏乖乖!”朱缺嗅了一下衣服。他差點吐了。飛快竄到他那個小衛生間,屁股跟著火似的。
他苦著臉把今天剛套的衣服塞到水盆裏。那一件白汗衣。朱缺都覺苦了它了。與方舉打架它成了拖把,跳湖裏白白的汗衣就徹底悲摧,現在朱缺又莫名奇妙的分泌一些惡臭。這衣服給掏大糞的,人家都不要。你要說為什麼不扔呢?朱缺可真是偽善人物。他準備還留個紀念。
“阿,阿”你說這什麼音,咋那麼消魂。你捂著鼻子也這味。朱缺認認真真的洗個澡。可一出來,不自主的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臭雞蛋加壞紅薯味。
朱缺不自信的掂著新衣服聞聞。它也沒多少臭味。這味道就好像淡淡的飄著。又不讓你反胃它就是惡心你。
一出門口朱缺才知道什麼叫惡心。淡淡的土腥氣混著隱隱約約的草木味。本來根清新的大自然的氣息。可這味道加上怪異的味道。朱缺又嗅一下。這絕對能把那個小清新甩開幾條街。平時還沒什麼。可今天朱缺感到尤其的反胃。塵土味,尾氣味,還有那不明的化學品味。這東西一個二個跟小鑽炮似的使勁往你鼻子裏鑽。也不知這城市空氣好壞怎麼評級。要讓朱缺現在評包準城市都是人類禁區。所以朱缺有些小心眼。
朱缺可真跟溫室花朵一樣。他一聞著味道,通常就是頭暈眼黑。當然在喝酒和坐公交的前提下,他就光榮的暈菜了。不吐個天昏地暗他一定不閉口。
朱缺一路腹誹不已。他抄一條小路去吃飯。因為五髒廟造反他說話也不算。
寂靜在瀝青路上流淌。昏昏的路燈是善解人意。鑲在無星的夜空上,為孤單的人添一些閃閃爍爍的光彩。
朱缺可排除孤單名單以外。他現在一直聽著歌,真是遊哉優哉。脆脆的鋼琴聲像芹菜的脆的話,那纏綿的小提琴就像雪藕,有種藕短又相連的纏綿。
現在也不是幾點幾分。至於手機嗎?朱缺沒買智能機又有個扣電池的毛病。所以他真是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朱缺默默的走著,一幅深思狀。每提這件事他鬱悶。帥鍋每個動作都他媽的優雅,甚至扣個眼屎也能閃瞎少女的眼。朱缺這個動作不是一個兩個跟他提意見。三分之一說他是要帳,三分之一說他是裝比,三分之一說他找屎的。其實朱缺苦大那麼的仇深的樣子,還真是想事情。
朱缺又不是傻子,相反他很敏感。他小心嗅嗅自己身上。還是有一種淡淡惡臭感。是朱缺不講衛生?朱缺平時很隨便。但他不想自己有什麼撲鼻體香隻沒味道就好。今天他差點把皮都快搓掉了。
“難道這就是洗經伐髓”朱缺暗自尋思道。“可這也太快了吧”朱缺可沒憧憬自己是主角命。因為第一條就對不上號:他可不叫龍傲天。
“那丹田也應該有氣啊”朱缺又感觸臍下三寸。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朱缺不死心的調動意念。
“呼”朱缺呼了口氣。這可倒好沒感覺到氣感,一個不老實的小弟弟卻作亂。
朱缺有些納悶。他踢踢腿,揮揮拳。每一招一式他都賣十分力氣。“呼,呼”破風聲響的森然。
眼睛很明顯的變得銳利幾分。嗅覺也很明顯的靈敏許多。最顯著的是聽覺。在著寂寥無人的街道。眠鳥的囈語,昆蟲的交談沒有例外的全部被朱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