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瞎說些什麼呀!”許茹琴在旁邊羞得滿臉通紅,卻也不忘偷眼打量夏凡什麼反應。
便在這時,一道嬌小身影風風火火衝出門,人還沒到跟前,誇張地聲音卻先響了起來。
“姨媽!哇呀呀,姨媽你怎麼突然剔了個大光頭?不是吧?姨媽你難道看破紅塵想要出家當尼姑?姨媽你可不能想不開!姨媽,改天我介紹幾個年輕力壯大帥哥給你認識,保證讓你凡心湧動,再不要當什麼尼姑婆子……”
“小舞!閉嘴!”
夜深人靜。
許母睡了。
能作敢汙的小魔女第五柔,在聽說姨媽剔光頭的真相後,惡狠狠詛咒了王家母子一番,當即擼起袖子就要找上門報仇,聽聞這對賤人母子被警察帶走才罷休,跟著居然一反常態不再鬧人,而是變得無比聽話乖巧,陪著許母一起睡了。
夏凡很激動,得到許母認可,並且因治病得到大量功德願力自不必提了。
更讓他蠢蠢欲動地是,才回到房間不大一會兒,許茹琴深更半夜居然又溜進他的房間。
而且同樣是洗漱過後,一襲真絲睡袍的打扮。
夏凡沒法不激動,直勾勾眼神盯住了溜進門的許茹琴,若不是顧忌隔牆有耳,早嗷嗚一下撲上前:琴姐姐你是想以身相許報答我嗎?雖然我夏凡,不是那種挾恩圖報之人,但是咱們兩情相悅,阿姨已經親口把你許配給我,既然你也這麼想把我的生米煮熟,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絕對不丟小處男的臉……
正胡思亂想中,許茹琴已經走近前,啪地照夏凡腦門拍了一巴掌:“小色鬼,亂瞄什麼呢!”
“哎呀!”
“噓,你小點聲,叫什麼叫!”許茹琴挨著夏凡在床邊坐下,手肘頂了他一拐,“別隻顧著流口水,幫姐姐一下!”
“琴姐姐,你不要這麼粗魯,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那啥……咱們這樣發展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
“你在嘀咕什麼呢!什麼發展太快?”
“呃……”
“夏凡,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醫院回來後,我頭就疼得厲害,而且剛才洗漱時,不小心扭了脖子,隻能左擰不敢右轉,你快點幫我紮針治一下!”
夏凡心中一愣,正神看時,這才發覺,可不是怎麼地,許茹琴打進門就姿勢有點怪異。
剛才隻顧上胡思亂想,卻是疏忽了這一點。
轉眼想起,去醫院前許茹琴便是湊巧才洗了澡,頭發濕漉漉,這一路驅車急馳,到了醫院又連番折騰,等到許母平安走出手術室又欣喜若狂,這等大悲大喜連串持續下來,不生病才怪。
頭疼是因為濕發受風邪刺激,脖頸一側突然不能轉動,同樣是風邪入體,寒邪與體內正陽交困之下,導致人的身體失去陰陽平衡,所謂不通則痛。
查明了病因,治療起來便簡單多了。
當即讓許茹琴俯臥在床,夏凡這次卻未用針灸技法,而是做起了推拿按摩。
手掌碰觸到許茹琴身體時,夏凡心頭猛地就是一顫,實在這種肌膚如水般柔滑的感覺,是他這小處男平生所僅見,幾乎是在指尖挨上的一刹那,整個人呼吸都為之困頓。
他突然有點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