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某處不為外界所知老幹療養院內,一個月前入住了位相當年輕高大男子。
隨同一起入住的,還有一支精幹醫療團隊。
外在,數名姿色上佳妙齡女子。
自那天開始,這環境幽靜的老幹療養院,幽靜氛圍,便被隔三岔五傳出的某種奇特響徹底打斷。
並且,一直有女子撕心裂肺慘叫聲,像發生人命案般,讓人聽了好不驚嚇。
好在是,這地方少有外人能進,所以盡管內裏再響聲震天徹地,卻也驚擾不到旁人。
唯一苦了那支隨同而至的醫療團隊,以及療養院四周執勤站崗的武警戰士。
這日,老幹療養院內,又迎來一波身份敏感的人士。
“華老,犬子的身體,可還有康複希望?”一名相貌威嚴中年男子急切問道。
一旁,一名銀發鶴顏長袍老者沉吟片刻,似在斟酌如何開口。
中年男子見狀,忙道:“華老,您是杏林泰鬥,我隻信你,不管情況如何糟糕,請直言相告,我還承受得住!”
那華老歎了口氣道:“沉苛難醫,積重難返,東方少爺體內毒素,實在太過霸道,且此前醫療方法如同飲鴆止渴,雖然保全了東方少爺的性命,卻耗盡了男性之根,精陽不存,長久下去,怕是……怕是……”
“華老,您是說,昱兒再難人道?”
“精陽已不存,還奢談什麼人倫之道,能保全性命,已經實屬幸運。”
旁邊一美婦聽聞這話,眼睛一翻就要暈倒在地,被旁邊的中年男子一把攙住了:“小英!”中年男子急急呼喚了聲。
那華老見狀,歎息著搖了搖頭,伸手捉了中年美婦的手,在其虎牢穴重重掐按了下。
那中年美婦,即刻悠悠醒轉,醒來便嚎啕大哭:“華神醫,求你,求求你救我兒子,求求你一定要救好我兒子!他才不到二十六,還沒成家,還沒留後,他如果再難人道,豈不要成了太監。他那麼英俊瀟灑的美男子,怎麼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後果,他昨天還接連又破了五個女子的身,我都親眼看到的,我兒子怎麼會一下子連人道都不能了……”
中年男子幾次想要阻止美婦的胡言亂語,皆被那華老揮手製止。
“讓她喊出來吧!鬱氣長積於心,不是什麼好事!東方少爺的情況,即便不用那等旁門左道泄欲之法,也沒什麼更妙的主意可用。事到如今,最起碼一個,保全住了東方少爺的性命,留下了複原的希望。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世間多有奇人異事,也未必不能死中求活,絕地逢生!”
那華老一番言語後,與中年男子辭別離開。
中年美婦大哭一陣後,情緒和緩了許多,這時瞧見銀發長袍老者離去,才赫然醒過神來,急急捉了中年男子的胳膊搖晃喝問,問那華老是否留下治病良方。
中年男子沮喪之極,複述了一遍那華老臨走前說的那番話。
中年美婦聽了,精神卻一下子煥發十足:“解鈴還須係鈴人?華老這意思豈不是說,要咱們找到陰謀暗算昱兒的那個小雜種!昱兒體內之毒,是那該死小雜種的手段,那該死小雜種手裏麵,說不定真有解毒之法!一定是如此!一定能在那小雜種手裏找到解毒之法!國鬆,你趕緊安排人,將那小雜種抓回來,嚴刑拷打,逼迫他說出解毒之法,事關昱兒終身幸福,這事絕對不能再拖延下去,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