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剛過,老天爺就迫不及待的給他的子民們大手筆的賜下了入冬第一件禮物,整個北方的上空都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雪花。
B市Q大這所曆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的高等學府,在一天一夜沒有停息的雪花的努力下,也終於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雪白的外衣,顯得更加的莊嚴,肅穆。
校園內到處一片潔白,已經不見了一天前初見瑞雪歡欣時鼓舞的人群,學子們對這第一場雪的熱情也隨著呼嘯的西北風的到來在直線降溫,到最後隻剩下幾對剛剛墜入愛河的學弟學妹們在利用他們偉大愛情的力量在和天威抗衡,繼續在校園的犄角旮旯內談論著他們的人生。
當夜,風雪有增無減,但3號男生宿舍樓內卻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嘻嘻哈哈的聲音,到處都顯示著大學生應有的活力。
徐劍坐在電腦旁邊無聊的翻看著八卦網頁打發時間,突然,他眉頭緊皺,歪著頭想了想,然後扭過頭來對著靠門的左上鋪說道“老三,你說這樣一個‘人不出戶’的天氣,老大出去幹什麼去了?”
正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看書的老三麻強聞言翻了翻身子,把屁股對著門上開著的天窗以保持頭的溫度:“應該去吃飯了”語氣透著堅定,因為在他看來除了‘吃’沒有任何理由值得在這樣的天氣還要出去。
“非也,非也,三哥此言差矣,小弟認為以大哥之為人絕無可能為了口吃的就頂風冒雪的獨自外出,這不符合的他的性格”老四何震捋著他那因為怕虐待而不敢長出來的胡須故作姿態的言道。
“嗯,有理,有理,那以賢弟之見,老大此次外出意欲何為啊?”徐劍也換了個姿勢躺在電腦椅上對著還在擺造型的何老四說道。
聞言,何震眉頭緊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半晌不語,以至於剩下的人也都伸著脖子往上瞅,以為他發現老大正趴在天花板上。過了好一會,就在大家的忍耐性都達到極限的時候,何震緩緩的吐出了他經過嚴密的邏輯分析得到的結果。
“如廁”
“什麼廁?”
“如廁”
何震又重複一遍,看著大家依然疑惑的眼神,何震也急了:“哎呀媽呀,真愁死我了,非逼著老子說粗話,就是上廁所知道不?拉屎,拉那種又軟又黃成條的屎,那種.......”省略幾百字。
“四哥,你說你一流氓,跟我們拽什麼文呢,你早說上廁所,我們不就明白了嘛”老七楊冥活動了一下瞅天花板發酸的脖子開始抱怨。
“媽的,楊小七你給老子閉嘴,你以為老子想整天說這種鳥語啊,純粹的流氓現在不是吃不開嗎,你到流氓界打聽打聽,現在混的好的流氓哪個不是頭上頂著個專家,藝術家的頭銜,啊?媽的,也真是怪了,你說現在的這社會咋就進步這麼快呢,05年郭德綱剛誕生的時候還在呼籲‘流氓會武術誰也當不住’呢,這才幾年啊,流氓圈被打死的都是會他媽的武術的”何震瞬間變成了一個脾氣暴躁,滿嘴粗話的流氓,哪還有一點穩重,儒雅的影子,麵部表情變換之快,足和影帝相抗衡,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影帝們那麼喜歡演流氓而且演的那麼到位。
“四哥,四哥,您消消氣,消消氣,小弟不是那意思”楊冥一邊遞煙一邊賠笑的解釋,“小弟的意思是,雖然三哥,四哥分別從大哥的性格和為人方麵分析了大哥的去處,都有道理,但卻不是最合情合理的推斷。”
“哦?聽說七弟最近正在瘋狂的迷戀《神探狄仁傑》,那麼七弟也推理一下,讓我們一睹狄公風采”